p>,等用这招冲过阻挡最为密集的二层机舱中段时,他的两个肘和身上的衣服都被血给染透了,地上更是惨不忍睹,虽然没有被打死的,但伤重不起的已经给躺了个遍地。
期间不管有多少只手想要往他身上抓,结果都是要么被肘打到一边,要么离得太近被削个满脸花。
过了中段,末端的人员密度少了两倍有余,于是项骜收回“三角突破”
的动作,改回双拳模式继续往前冲,又有十几人被击倒后,微胖女人才猛然意识到这个凶恶大汉已经来到自己咫尺之距了,此时她也有点慌了,随即出一阵歇斯底里额的嚎叫,活脱一个脱口秀演员得了狂犬病并作了的模样。
这边则是不为所动继续勇猛如常,但也的确却感觉身后有异动,不等回头,艾洛蒂的声音遥遥传来,穿过60余米的距离全力喊道:
“后面!
后面!”
其实这个间隔换个旁人根本听不到,也就是项骜听觉敏锐才行,不过没有这个提醒他也意识到不对了,遂做了个侧身的动作。
没有直接扭头和转身是为了防止微胖女人在背后偷袭自己,而侧过来正好可以用余光观察到两个方向的大概情况,都能有所预警。
先看到的是刚刚一路杀过来的客舱,只见那些原本被捶趴下的乘客竟然不顾狰狞的创口和有些还在汩汩流血的伤情,纷纷站起来,然后如丧尸一样二次往上猛扑。
其次是微胖女人的确没闲着,她在嚎叫之外,还从随身的挎包里在掏着什么,项骜见状心说不管你要掏啥,先让你掏不出来再说!
想罢都不用转动身形,一记侧踢就狠狠踹在了前者胸口上,当场踢得这个至少有一百五十斤的家伙原地起飞,等落地时已经昏死了过去。
而神奇的是,随着她的倒地,那些顶着重伤莫名爬起的乘客这会儿集体脚下一软,在一阵“噗通”
声中摔了一大片。
在确认暂时没有危险后,这边才让几次想过来的艾洛蒂一路躲躲闪闪跑到了近前。
“你没受伤吧?”
“没事,小场面;但这个女人有古怪,不知道和‘幽灵机’有没有关系。”
“为什么这些乘客好像被她控制了一样?她怎么做到的?”
项骜没说话,只是抬手表示“等一下”
,然后走过去将那个挎包捏住下沿两脚,倒着往上一提,让里面的东西哗啦啦全撒了出来。
扫视了一圈后,最终将目光锁定在了一个大小和粉饼相当,外形是个标准圆的金属色物体上,将其拿起后道:
“这家伙刚才想拿的应该是个东西。”
“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但我觉着和那些乘客的反常表现有关系。”
这话说完,一个声音弱弱的传来:
“我我可能知道那是什么。”
循声望去却没看到人,仔细看才现这动静的来源在两排座椅中间,走过去才现有个头稀疏的中年男人正瑟缩在原本是放腿的狭小空挡里。
不过形象虽然狼狈,可这位站起来时却是没有伤痕的,衣服也齐整的很,和地上那些一比,好的不是一丁半点。
“你知道?你是谁?”
项骜问。
“呃,怎么说呢我是个物理学家,就职于‘普朗克协会’。”
男人道,他说的是英语,不过熟练程度还不如前者,显然不是他的常用语言。
“好家伙,还是个人才呢。”
“那是什么地方?”
艾洛蒂问。
“世界上最具实力的前沿物理研究院之一,而这个名字就来自于‘量子之父’马克思普朗克。”
项骜说完这句又接着对男人道:
“那么这个物件儿的核心功能看来和某种物理现象有关,并且是不常见且你在研究的,我猜的对不对?”
对面点点头,然后扶着座椅靠背艰难的站起来,解释道:
“是这样的,这个课题非常冷僻,目前全球研究它的人不过五个,我正好是其中一个。”
“那我们真是走了狗屎运了;讲讲吧,这到底是个什么。”
男人拢了拢不算多的头,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道:
“先声明,我能对这个课题有所建树不是我本人的功劳,虽然你们明显不是我的同行,但我作为一名从事自然科学的工作者,有必要把这个提前说明。”
项骜也点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