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单臂端着机枪扫射,被尿液浸泡过的子弹果然起了大作用,在触碰到目标后不再是利用白磷将对方蒸,而是直接打到明火一起瞬间给燎成一把灰然后被扬在风中。
抽冷子扔出去的手榴弹威力就更大了,一枚爆开能让半径数米之内的“人猿”
和居民怨灵全完蛋,还不受密度限制,即在这个范围里站多少便死多少。
所以它们攻过来的密度越大,遭到拦截后的损失也越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各种弹药使用后散出了尿液上携带的阳气,阴风居然都跟着小了不少,眼看着下降至足以让余杭恢复作战能力的程度。
项骜见状当即放开固定他的那只手,左右开弓应对面前之敌。
两人一个投入战斗成了生力军,一个没有了累赘火力全开,再次背靠背之下形成的小小防线竟让在数量上占有绝对优势的对方一时间不仅奈何不得还损失惨重。
如此激斗了十余分钟,在机枪还剩不到半个弹链,手榴弹全部用光,突击步枪也只剩一个弹匣时,进攻被击退了,至少在目所能及的范围内已经再也看不到什么“人猿”
和小镇居民了。
阴风也在此时降到了最低,从狂风大作到只有微微的体感。
“什么啊!
说的这么牛逼其实也不堪一击嘛。”
余杭道。
项骜没接这话,而是举枪瞄向了钟楼方向,枪口对准的位置在红光内逐渐出现一个竖状阴影,随着对方移动而距离不断拉近,看清了,是个人,一个稍微有点啤酒肚,花白头,穿着老式西装,脸上挂着一副单片眼镜,一副19世纪欧洲老派知识分子形象的中年男子。
“骜哥,这谁啊?”
“我估计是镇长奥比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