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是民兵,你如果被现了,想过后果吗?”
黑枪道。
“我当然想过,但我还有机会。
知道我在狙击课上得分最高的前两项是什么吗?”
“远距离对单人目标的狙杀与对装甲载具的毁伤?”
“对。
仪式即将结束,我要开始了。”
项骜说完手指落下,这一次目标直指那个还在比比划划念念有词的巫师,弹丸穿颅而过,将他的脑袋轰成了比被铁锤砸了一下的西瓜还惨的样子。
下一秒,无头尸身栽倒在地。
杀死这人单纯从军事角度讲意义不大,甚至还有浪费机会的嫌疑,但如果从心理学角度讲,那意义就很大了。
一个宣称通过祝福可以让士兵免于枪炮杀伤的巫师,在开战后成了第一个枪下亡魂,这对对此种仪式深信不疑的参战者来说是个巨大的打击,会让他们产生自我怀疑,对作战状态影响堪称深远。
而不等对方反应,第二枪将40人中看起来是指挥官的那个当场击毙。
接下来他没再打貌似威胁更大的特种部队,而是调转枪口瞄向了那些此时还一脸懵的装甲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