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问题了,别说是听,拿个本子站边上一字一句的都写下来也是职责所在。
当把重点都掌握后,她回到两人这里,说:
“听他们的意思,这种来源不明的信号不是最近才有的,而是但凡是收到的人,都会遭遇巨大的不幸;其中最有名的一个是很多年前有实地走访,撰写法越战争书籍的作者来到这里也收到了,然后不久这人便死于癌症,死状非常惨烈,据说一些事情经过甚至还被列为了机密,越南当局下令不得对外公开,连那作者的家属也接触不到真相。”
“嗯?得癌症死了这个有什么好当机密的?难道他得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新型癌症?那样也和越南政府挨不着关系,得让世卫组织过来吧;骜哥,你怎么看?”
余杭道。
“这个人是个团长,算是中级军官,所以应该不是空穴来风的瞎说,如果属实的话那一定是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才会封锁消息的,现在就但愿关于那个作者的传说,不会落到这里吧。”
“是啊,怎么听着和小时候看《故事会》里的‘法老王的诅咒’那种感觉似的,要是有什么鬼怪还好说,咱们要人有人要枪有枪,怕个茄子,唯独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玩意最瘆得慌。”
余杭说完,艾洛蒂想补充两句什么,但只说了一个“我”
字,队伍中就生了乱子,有人突然痛苦的哀嚎起来,然后倒地不起。
站在周围的都围过去,项骜仗着个子高伸长了脖子往里看了看,现这是隔壁班的战友,平常没怎么说过话,不过看到了能对上号是谁。
此时他捂着胸口,呼吸困难,脸色非常难看,分分钟便从正常的样子变成了紫绀色,似是在遭到某种疼痛袭击的同时,还伴有严重的缺氧症状。
随队的军医和医护兵很快被招呼到了跟前展开检查。
拿下步枪,脱掉背囊,扒开迷彩服的前襟露出胸膛,上面并未现什么不妥之处,起码外表是无破无损的。
前者一伸手,从后者那里接过听诊器放在上面仔细听了起来,片刻后他有些惊讶的抬头对也站在跟前的带队军官道:
“有很重的胸膜摩擦音,呼吸音消失。”
“换个我能听懂的话说!”
对面道。
军医舔了一下有些干的嘴唇,接着道:
“这是晚期肺癌才会有的症状。”
“什么?!
怎么可能?这里每一个人都经过严格的体检和训练,罹患绝症的哪里会走到这一步?”
“所以我也才震惊的。”
军官深吸了一口气,把与之相熟的战友叫了过来,问了问这人平时有没有健康方面,特别是呼吸系统上的疾病时,都得到了否定的答案,其中一个还说在肺活量测试时他名列前茅,这怎么可能是肺癌患者还是晚期能做到的?
而就这么短的工夫,躺在地上的那位,已经停止了挣扎和呼吸,双眼圆溜溜的睁着看向天空,瞳孔也迅向外散,眼看着便死了。
“医生,我命令你把死因告诉我!”
军官一看人死了,也急了,口气激动道。
“我比你更想,但这里没有条件。”
“可我作为此次训练的组织者,这里每一个成员的情况我都要负责!”
军医嘬了嘬牙花子,随后道:
“如果你能允许我在这里现场解剖的话,我想还有一点可能。”
这话出口,足足十秒钟没有得到回复。
十秒钟后,对面道:
“那请你开始吧。”
对面只是点了点头,然后从作为助手的医护兵手里要来了随身携带的手术器材。
在不锈钢托盘里倒了些酒精,又用镊子夹住一大块棉球在里面蘸了蘸,然后用手按了按前胸的一个部位,确定要在这里下刀后便顺时针在上面擦了好几圈。
消完了毒,刀锋开始匀而缓慢的从上往下切去。
当皮肉张开,露出内部的情况时,凡是看到的人无不吃惊不已。
因为军医打开的位置正好能直接通过创口看到左肺,这颗原本应该是鲜红健康的脏器,眼下却是一副严重萎缩,主体上布满黑色空洞,外部挂着多颗大型瘤状物的严重病态模样。
更骇人的是,它还不是处于一个干燥的环境,而是胸腔内满满都是淡黄色粘稠积液,这个已经坏死的肺正浸泡在里面。
军医站起来面向军官,道:
“米科尔上尉,从目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