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俩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项骜的反应很淡定,他扭头给余杭使了个眼神,那意思是看着活儿点,对面会意这边遂将赵佗拉到一个人相对少的位置,并道:
“驼子,假设现在老杆还活着,我一定带着你们俩一起去,但余杭不是老杆,刘关张是学不了了。
而且你和我不一样,我是没有退路只能舍得一身剐,可你是另一回事;水俊谱对和我关系好的属于迁怒,等我不在这里了他也不可能一直把这个副市长干下去,反正任期一到,不管是升迁还是调动,只要离开了常石你们所有受其影响的人都可以恢复正常生活。
然后我给老校长说了,把许诺给我的那个保送名额留给了你,你正好也不是学习的料,回去复读一年哪怕两年三年,熬出头后用它去上个好大学,毕业回来找份体面的工作,以后的人生稳稳当当的走下去,我目前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么多了,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大哥,就别辜负我的心意,好吗?”
赵佗听到这里即便使出了全力也没忍住泪意,他紧紧的抱着项骜,泣不成声道:
“可是骜哥,我真的不想让你撇下我真的不想”
“驼子,我去法国是玩命,我了解你的脾气,你一定会和我一起冲在第一线,但假设你有个三长两短,假设你客死他乡,你忍心看我余生都活在悔恨中吗?
我还是那句话,老杆没了,你千万不能再出事了,给我待在安全的地方,做个幸福的普通人,想去干事业也没问题,但绝不是我现在要做的这种!”
“那余杭呢?他为什么可以?”
“这个提议最初是他提出来的,关键是他已举目无亲,和你当然不同,你俩没法放到一起作类比。
有朝一日我在法国要是站稳了脚,会马上联系你的,听说那边也有假期,回来探亲也少不了找你,哪天买张机票把你叫去给你介绍个高卢妞儿也不一定呢。
行了,那边来活儿了,我得赶紧去干,不然少一趟少挣二三百呢,你也快忙你的去吧。”
项骜说完这些就朝着余杭招手的方向小跑着过去,然后途中转回身用力摆了摆胳膊,示意“回去吧,我走了。”
赵佗站在原地,回忆起往昔生意兴隆时兄弟们意气风的日子,回忆起跟着他南征北战的朝朝暮暮,只觉着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弥漫在体内,哪怕是和慕露雪分手时的难过,也抵不过这次的万分之一。
这样的生活又持续了很久,最后赶在初选通知上的报名截止日期即将过了时,两人终于靠着卖苦力挣够了路费。
申请了旅游签证,买了机票,剩下的事情就是飞过去。
在候机大厅里,项骜看了看表,准备去卫生间洗把脸。
洗之前时面前的镜子里空空如也,谁也没有。
待一捧水下去再抬头,赫然现身后站了个人,这人很平静的望向这边,似是等了许久。
“小伙子,好久不见。”
是陈主任,那个委派自己去不丹的部门领导。
“是很久了,你也来坐飞机?”
项骜转过身明知故问道。
“我不是来乘机的,我是来找你的。”
“哦?那有什么事吗?”
“你宁可吃这么多苦赚钱去法国加入外籍兵团,也不联系我,我那地方有这么差吗?如果你能来,你一定会成为一张王牌,获得最高的奖励,最高的荣誉,甚至成为一代传奇;我手头正有好几个非常适合让你去的任务,难度也不比上次那个高,你只要完成了,你在常石遭遇的所有不公,都可以马上讨回公道。”
“不了,这种事我还是习惯自己来,用不着这么照顾;况且若我答应了,一切的确都如你所说,那也不过是用特权打败了另一个特权,这样的勾当我实在没兴趣再参与一次。”
他一边说一边从洗手台旁挂在墙上的抽纸盒里拽出一张面巾纸将脸上手上的水珠都擦拭干净,然后准备离开。
看着将出去的背影,陈主任道:
“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气,把我和水俊谱看作是一帮的,所以不想为我们做事,这个我很理解;但你也得明白,如此庞大的体制里,有一些害群之马是很正常的,你无法要求每个人都有高尚的道德操守。
而且外籍兵团常年对外征战,你作为一个华夏人,那不是属于你的战争。
来这里吧,你所承受的那些欺辱都已经结束了。”
项骜本来不想在理会这番游说,却在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