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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不愉快,我都不记得了,你要有什么需要我搭把手的,尽管言语,我能帮忙的绝对不藏着。”
刘国义也笑了,只是笑的有点尴尬,等表情逐渐恢复正常,道:
“我知道九哥你心胸大不会计较咱们那点小摩擦,但有些人心眼儿小,怕你再报复他,这次专门请我来说和说和,不求别的,只求你千万别找他麻烦便是。
为了这个,这点钱你一定收下,知道你现在做的都是上千万的大生意看不上块儿八毛的,但当个零花总没为题吧?”
一边说着,一边打了个响指让跟班把一个黑色皮箱提到了桌子上,拨开两边的卡扣再拉开翻盖,里面一点褶皱、磨损都没有的全新20沓红票子赫然出现在眼前,可能是为了好看,每一张不仅新,仔细嗅一嗅,还能闻到那股淡淡的油墨味,看起来是刚刚印刷出来不久的。
项骜瞥了一眼,道:
“你说的这个人,不会是找人当初偷袭驼子的于荚吧?”
刘国义摆摆手,道:
“还真不是,那小子已经不在常石混了,放贷放到了一个和家里闹别扭被管住零花钱的小孩儿身上,那小孩儿背景不赖,后来爹妈一查查到他身上,差点没把这孙子皮给扒了,从哪以后这里就待不下去了。
而我当年帮他出头也是看在他姐姐的份上,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和他姐同居过半年,这才想出来说道两句,寻思着不就一个三中的姑娘嘛,大不了是和你争风吃醋惹到你了,那你要为了这个干他,我舔着脸来当这个和事佬,你怎么不得卖我个面子?
万万没想到于荚把你最好的兄弟给打的这么重,要知道是这么个茬儿,他跪下管我叫爹我也不能答应。”
项骜听到这里心说要不是这货给了10万,自己亲口说的事已经过去了,那手里的这碗茶非得全泼到刘国义满嘴跑火车的脸上再给他打出去,但既然不是又提着满满一箱钱来求自己,便换了副态度,道:
“于荚能把十根手指头都养好了也不错,要是落下了残疾可是一辈子的事。”
“那是,听说他刚伤那会儿疼的天天哇哇叫,要多惨有多惨。
嗯——这次找我来的人,是当时和我一起来出头的,孟长乔,你还记得吧?”
“当然记得,他当时想来打秋风顺便装个逼,和我的矛盾不算突出,怎么想起来这么一茬儿?”
“要不说这人心眼儿小嘛?你一步一重天,混到了今天这个地步,把他吓得不轻。
带来的钱,九哥你收下,我这受人之托便也能交差了,如何?”
项骜再次斜眼看了看箱内红艳艳的纸们,微微的点了点头,道:
“驼子,拿到后面去吧。”
“得嘞!
有你这句话,我这一趟算没白来!
家里还有事,以后有空我一定请九哥出去详谈,怎么样?”
刘国义起身双手合掌道。
“好,那我不送了,以后再聊。”
“以后聊!”
他话罢带人离开,等人走远了赵佗也从里屋出来了,这边则接着道:
“钱放哪儿了?”
“给财务了,入公司的账行吗?”
“不,你自己留着吧,等会儿我去给她说一声。”
“啊??给我留着?不是骜哥,这怎么个情况?”
“这些钱严格来说是孟长乔为了给打你的人出头送的,那时候我要来了10万但一部分还了慕露雪的债,一部分了红包,用在你身上的不到一半,再去掉医疗费最后能剩到你手里的没几个了,所以这算是对你的补偿吧。
而且你知道他为什么不送10万、15万,偏偏送个20万吗?”
赵佗摇头,这边继续道:
“因为我当初要的第一个数儿就是20万。”
“可是骜哥,这太多了,我拿在手里也不知道怎么花,你全给我我都感觉有点接不住。”
“实在不行我以你的名义把这些钱入股,分红的时候给你按比例算进去,算当做你的固定产,怎么样?”
“这样可以!”
“嗯。
对了,一直没问你,你和慕露雪怎么样了?”
“哈哈,已经成功到手!
经过我一番软磨硬泡,又给她买了最喜欢的一身裙子,上周五总算答应跟我拉对象了;骜哥,说起来这事我也得感谢你。”
“感谢我之前给你提的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