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住在什么地方打探清楚,咱们好做外应,让这俩人的小弟都过不来。”
其实这些信息也是用另一个手机到这边来的,和项骜一点关系都没有,但对方并不知道。
而看罢的几秒钟后,赵佗也晕晕乎乎的从卫生间里出来了,见到大瓜还呲着牙笑道:
“哥哥咋了?怎么直勾勾的?是不是喝多了?”
“没,我刚接了个电话,有点事,恐怕得先走一步不能陪你玩了。”
这边闻言装作被提醒到去看手机,觉亮着的屏幕上那些预览信息,一番好像在极力掩饰却又能让有意者看的明明白白的慌乱后,将其匆忙揣回了裤兜里。
“哦,那我也不玩了,我这人和别人不一样,一喝酒就容易败兴,本来想春宵一刻呢现在也没心思了,要不咱们一起走?”
“也行,正好各忙各的。”
随后赵佗结了3800块的费用,和大瓜各怀心腹事的往外去,等到了“慢嗨又一夜”
的大门外,前者道:
“哥哥,下次,下次一定得好好玩,今天不够!”
“一定,下次我请你。”
后者皮笑肉不笑的回道。
“好!”
他假装毫没看出来的应承着。
等坐上车分别向着两个方向去时,这边率先打通了项骜的号码,一接听就道:
“骜哥,那个瓜估计是看到我编辑的假短信了,知道咱们要联合长虫害他俩。
但我不太好猜这家伙会有什么反应,所以接下来怎么办?”
“他回去肯定第一时间去找常石浩南通气,然后想方设法打探长虫那边的消息。
你目前待命,剩下的事交给我。”
“明白,那若再有什么地方再需要我我立马顶上去。”
“嗯。”
挂断通话,项骜在通讯录里换了个号码拨出去,正是蛇哥的。
对面接起后小心翼翼的问:
“怎么了骜总?是不是有啥新变动?”
“有,我这边一个兄弟可能喝多了说走嘴了,这俩家伙知道了点风声,所以不能按照原计划进行了。”
“啊??那怎么办?”
“你主动联系他俩,然后把脏水我往身上泼。”
“什么意思?”
“把我之前和你说的计划告诉他们,想办法让他们信任你,我觉着这不难,毕竟相比于你们仨,我才是个外人。
然后提出建议,要对我先下手为强,方法是约我到那条泄洪渠下面,并让他俩把全体人马都带上,包括你自己的。
在里面一鼓作气把我干掉,如果他俩犹豫,就说我死了便不用交纳10的钱了,未来哪怕是‘大爹’也会无心插手运输线上的事,机不可失。
记住了,得一鼓作气说完、打动他们,别给这俩人思考的时间,以免露出破绽。
至于什么时候干,你自己定,原则上越快越好,但定下了马上给我说。”
蛇哥这会儿深感脑子不够用了,他抓了抓头道:
“骜总,这些全办完了,是不是你会带着人过来和我里应外合灭了大瓜和浩南?”
“对。”
“知道了,那我这就去办,你等我消息。”
“嗯。”
另一边,驱车往回赶的大瓜刚刚找到常石陈浩南,两人正说此事,情绪一个比一个激动,后者更是快把桌子拍烂了,并大骂道:
“这个吃里扒外的老王八,和项骜联起手来对付咱们兄弟,还想独吞运输线上的所有油水?妈的,也不怕嘴张太大把自己撑死!”
“谁说不是呢,我只看第一条还不敢确定是怎么回事,但看了第二条,除了你我不会再说别人了,而且那可是赵佗,项骜身边最贴身的马仔,可信度绝对是没问题的!”
“瓜哥,你比我有主意,你说咋办?”
“反正不能坐以待毙,先让我好好想想。”
正说着,大瓜的手机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正是蛇哥的号码。
“操,这逼养的还敢给我打电话?是要摊牌了吗?”
“接起来开个免提,看看他要说什么!”
“嗯!”
应了一声后,他按下接听键又敞开公放,同时到:
“喂,有事吗?”
这语气中已经带出了一股不善,但让两人万万没想到的是那边更急,道:
“你们在哪儿?我过去一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