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可能就继续谈,不行的话再往上涨,先摸清这小子胃口有多大再说。”
大瓜道。
“那多低算低?”
常石陈浩南道。
“我说你个货从来了不是嚷嚷就是提问,你咋这么多问题呢?你自己不会转转脑子想一想?‘洪兴社团’的扛把子智商这么低吗?”
蛇哥有点不耐烦的怒道。
“我这不也是不想退让太多吃亏吗”
“拉倒吧你,以前抢地盘没比你更积极的;依着我的意思是5,三家全部的5,怎么样?”
大瓜想了想,喝了口自带的小酒壶里的酒,道:
“我没意见。”
“你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啥?5就5吧!”
打定了主意,派出去的这个人最先联系上的是赵佗。
后者看有个贼眉鼠眼的人老在“育人楼”
后门附近转悠,看到自己还点头哈腰的,遂提高了警惕。
等放学后单手提着书包,书包里塞了一把短刀,手伸进里面握着刀柄走到跟前喝问道:
“看你在这儿晃了好几天了,干嘛的?!”
“您是驼哥吧?”
“有事吗?”
赵佗翻着眼皮盯着他问,同时保持耳听八方的状态,以防对方还有同伙偷袭自己。
“我是来找骜哥的,但搭不上话这不才来找您嘛,想麻烦您把这个给他。”
“骜哥?叫骜总!”
“是是是,这封信您受累给骜总,一点心意孝敬您的,您务必收下。”
这人递过来了两张信封,薄的那个里面塞了一张叠好的信纸,显然是要给项骜的;而厚的那个则是给赵佗的,他横着捏在上下两道封脊上轻轻一用力,从捏开的口子里看了看,大概装了5000块钱。
“给可以,但信是谁写的得现在说明白。”
“我们的三位老大,蛇哥,瓜哥,还有浩南哥。”
“不就是蛇皮,大瓜还有那个什么‘常石陈浩南’吗?看意思是你们劫不到钱,设不了卡,偷不到油,想跟骜总谈判?”
“不不不,哪能是谈判了,单纯是想见见面,聊一聊,备了份薄礼,交个朋友而已。”
赵佗有心当场把钱扔回到他脸上然后拒绝,但想到此事非小,不能擅作主张,遂收了收脾气,道:
“行,我会转达的,但骜总会不会答应,我可不能保证。”
“您只要把信递上去,我们便感激不尽了;那您先忙着,我走了。”
说完,这人一溜烟的消失在了后门附近。
这边则拿上两个信封来找项骜,两人在公司办公室里见面,前者把东西往桌子上一放,随后将事情的大致经过讲了一遍。
对面没多说别的,掏出信纸展开看了一遍,上面内容不多,其实差不多可以算是方才来者语言的精简版。
“不敢和我拼,就想收买我;驼子,你觉着这可能吗?”
“当然不可能!
这帮杂碎什么玩意还想和咱们称兄道弟?!
骜哥,你个话,叫上兄弟们中的精兵强将把这几个王八蛋连锅端了,也拉到市局去换钱花,怎么样?”
项骜思索了片刻,摇摇头道:
“那样容易逼得狗急跳墙,犯不上。”
“那难不成还真要赴约?跟他们吃这顿饭?”
“去一趟也可以,反正地点是咱们定;但不管怎么说,最后的结果一定不让这仨货如意。”
赵佗眯着眼睛想了一下,道:
“难道是在饭局上下手?正好一网打尽?”
“都说了不能逼得狗急跳墙。”
“哦——那还能怎么操作?”
“让他们内讧,自我瓦解。”
对面听罢眨了眨眼,随后道:
“还能这么操作?要怎么才能让他们互相打?”
“我有办法,先留个悬念。”
“好嘞,你能这么说我放一万个心。”
“嗯,那找个机会给那边回个信儿,说这周六晚上8点,在‘醉仙楼’碰个面。”
“好嘞!”
“醉仙楼”
是常石本地一家很有名的鲁菜馆,经常有商业合作选择在这里谈。
转天,赵佗果然又在学校后门见到了那个油头滑脑的男人,便过去将细节一说,最后道:
“至于在哪个房间,你们先到了再说,会有人招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