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吃的一样多,那农牧业的压力可有点大。”
“不打紧,要那样还能拉动消费,你这样的体质,求之不得能多来几个呢;但说真的,我见过的好苗子不算少,可和你比没有能比的过的,全少点东西。”
“少什么?”
陈主任思量了片刻后道:
“一种舍我其谁的生猛的气质。”
这边回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然后起身被两个警卫重新戴上全套的刑具,以及仍没有缺席的耳罩和黑头套。
一路带到外面上了车,辗转登机,并且不止一种飞机,最先是去机场坐的固定翼类型,飞了大约三个小时后又换成了直升机,又飞了一个多小时才降落,不过这里仍然不是目的地,二次上车,一番长途跋涉后最终驶入建造在一片褐色山脉脚下的营地中。
到了这里才被摘掉耳罩、头套以及手铐,但脚镣暂时还在。
“这位,在未来就是你的主教官,他会传授你所需的军事技能,尤其是射击技巧;你呢,好好学,没有固定期限,什么时候学成了,达到标准了,什么时候会安排你出动。
当然原则上是越快越好,能快一天就能让我们的卧底少一天风险。”
陈主任指着身边一个穿着军装的汉子介绍道。
这人三十冒头的样子,面目如刀削斧剁,皮肤呈褐黑色,一双眸子炯炯如灯,一看便知是个常年维持严苛训练并且参加过大量实战的军中精英。
介绍完,两边的注意力也互相落到了对方身上,军官上下打量了一番项骜,微微眯眼浅道:
“主任,您果然没说大话,这是块能打出宝刀的好钢!”
“那当然,破铜烂铁也不会送到你这儿来不是?行,人交给你了,到了检验成果的时候可别让我失望!”
“您放心吧。”
说完陈主任便在警卫的陪同下走了,屋里只剩下了这两人,军官道:
“我叫蒋峥嵘,听闻你厉害得很,几次绝境逢生,硬能从重重包围的险境里杀出一条血路;我带兵多年,最喜欢这种能打能抗的人才。
还有你这幅身架的确是天生走行伍的料。
不过介于你的年龄和你的传说太夸张了点,我还是有点不相信。”
项骜太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了,很简单,手痒痒了,想试试自己,和李正义之前非要打场拳赛的潜台词差不多。
“那给我卸掉脚上的这玩意儿,我可以马上证实一下那些传说——是-真-的。”
最后这三个字讲的一字一顿,没有半分退让的意思。
“哼,你既然擅长在不对称的环境里打赢,那一条链子又算得了什么?”
这边在闻听此言后立刻进入了战斗状态,因为他知道这位叫蒋峥嵘的军官要难了。
果然,从话落地又过了不到一秒,后者右手一扬以虎爪状朝自己咽喉抓来,度之快堪称疾如风雷;这种标准的特种部队中老兵才会掌握的杀招若是防不住躲不开给抓上了,那轻则在皮开肉绽,重则整个气管都得被掐断。
而项骜自不是吃素的,往下迅下潜闪身贴着头顶躲了过去,接着左勾拳顺势击出直奔对面肝区,此拳同样要是打中,那除非是铜浇铁铸的身子,不然都得被0k到躺尸这一个下场。
但蒋峥嵘反应也是迅捷,步子没动只是一撅屁股,让腹部向后收了一掌的距离,拳头就擦着军装走空了。
接着两人正式拉开架势展开对搏。
这边因为有脚镣的限制,干脆放弃腿法和摔法,将打击全都压在拳法上,然后将平时双脚交替的步伐移动改为跳跃移动,让两条腿完全不分开,以同进同退的弹跳推动身体前后左右移动。
如此做的好处是将脚镣的影响降到了最低,而难点是想靠这种方式取代正常步子,得有极好的小腿爆力和耐力,尤其是胫骨前肌的实力,不然跳不了两下便会因为酸胀不已被迫放弃。
而项骜的确是那年轻警卫口中的“六边形战士”
,只要是能练到的部位在他身上都是经过千锤百打过的,所以做起来完全不吃力。
以这种新颖的机动模式,这边用灵活诡异的跳跃配合凶猛如洪水猛兽的组合拳连消带打:当蒋峥嵘攻过来时便避其锋芒往两侧迂回尽可能的闪个干净,等后者一套打完尚未恢复身形时一个纵跳窜进去,届时双拳就会如爆豆一样全方位无死角的砸下去。
这么你来我往的拼了五六回合,对面率先抬手叫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