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
内部的空间称得上宽敞,楼梯呈旋转结构蜿蜒而上,中间每一层都有很多房间,其中一些还能看到不少没有带走的粗重老式设备,现在它们已经被灰尘盖满,几乎看不出原来的面目了。
在灰白色的墙壁上,则写满了各种各样的语言,诸如“xxx我爱你”
、“xxx是大傻x”
等等,一些有文艺范儿的还会写“世界以痛吻我,我却报之以歌”
之类。
一直走到顶层,项骜看着地面厚厚的尘埃上几个明显是新鲜的脚印,道:
“她来过这儿,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
话罢又有了新现,一枚女士香烟的烟蒂,捏起来看了看,看到尾部有口红的痕迹,又提到鼻前闻了闻,接着道:
“给刚子打电话,告诉现在在全市夜场的兄弟们都盯紧点,看到王娅迪千万别让她吃亏!”
赵佗反应了一下,随即明白了什么意思,这边拨号的同时项骜那边也拿出自己的手机在通讯录里找到一个备注打了出去。
两声响后有人接听道:
“歪,骜子,这个点给我打电话是准备过来玩吗?”
“不是宝哥,我一个朋友找不到了,她晚上很有可能会去酒吧、夜总会之类的地方,别处我都能招呼到,就‘克拉公馆’我没有熟人,但知道哥哥你有办法,这才来求帮忙。”
“啧,骜子你这话说的我浑身刺挠,啥叫求啊?你找我办事用得着这个字吗?帮忙也过了,什么帮不帮的,既然知会到了,哥哥我一定让手下弟兄眼皮都不眨一下,现你说的人,马上给你信儿!”
“得嘞,那具体信息我马上给你过去,不过这还得忙,咱改日再叙。”
“行,你快去吧。”
“骜哥,你刚才是给潘玉宝打的吗?”
“嗯。”
“这可是个牛人,你找他总感觉把场面搞得太大了,要是万一迪姐只是出去溜达了一圈,你说咱这么折腾岂不是浪费人情吗?”
“不会,我比你了解她,别的不怕,就怕她做出什么傻事。”
“比如呢?”
“你是不是傻?换上高跟鞋,浓妆艳抹的跑到那些地方,能干什么?”
“不是骜哥,咱眼下也不能确定这鞋印和烟头儿是迪姐留下的是不?”
“百分百确定是不能,但十之七八没问题。”
“为啥?”
“我给王娅迪买过一双达芙妮的细高跟,和这个印子完全吻合。
还有这烟,爱喜esse的,也是她最喜欢的牌子。
而在失踪的这天,有一个穿着同款鞋子、抽着同款女烟的人也出现在了我俩曾经常来的地方——你相信能有这么巧的事吗?”
“嘶,这么一说好像几率的确不低。”
项骜说到这里也已经将短信编辑好了出去,随后两人便顺楼梯下去,第一站就是刚才说的“克拉公馆”
。
“骜哥,早听说迪姐前卫的很,但初中生穿细高跟,还是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别怪弟弟八卦啊,是不是因为你喜欢,所以才这么穿的?”
这边扭头盯着赵佗,道:
“你八卦的时候能不能分一下场合?”
后者挤出一个尴尬的微笑,说:
“这不是好奇嘛。”
“她说穿上以后亲我就不用踮脚了。”
“这理由牛逼啊。”
一个满满都是佩服的回答随后而至。
一路狂奔,从电视塔跑出去将近二十公里,几乎横跨了新老两片城区,期间手机上收到了回信,确认一个和项骜描述高度符合的女生正在这里喝闷酒。
迈表自此以后又快了三分,待如风似电的抵达时,潘玉宝已经站在大门口等候多时了。
项骜停下车也不锁,快步走到跟前先伸手与对面握了握,随后道:
“麻烦宝哥了,人现在怎么样?”
“不太妙,被几个中年老流氓黏上了,不过我盯着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事所以没插手,也是想等你来了再解决。”
“我在这儿不太方便——”
话未说完已经被打断:
“兄弟的意思我懂,我已经给这边的经理和内保领班打过招呼了,只要别搞出人命,别砸店,别伤到其他客人,那剩下的你随意,而且保证不会有来捣乱的,包括条子。”
“太谢谢宝哥了,什么也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