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放,这边居然要等到4号下午,只有三天半假期!”
水欢一边埋怨一边把勺子扔到了餐盘里,气的小脸都红彤彤的。
“可不,我在墙那头上学的时候从来没被拖欠过假期,这里倒好,七天直接减了一半,听余杭说高二会再减一半,高三干脆没了。
高中比初中安排的紧很正常,但这个饭的确有些过分,我算从不挑食的也有点难以下咽,一盘炒鸡里面大部是鸡骨头,西红柿炒鸡蛋基本看不见蛋不说,用的西红柿还都是青没去皮的,一口咬下去能酸掉牙。
还有这个鱼最过分,鱼肉僵的和树皮一样,明显是死了很久很不新鲜了才拿出来做的压箱底东西,或是低价收购的处理货。”
听着项骜的吐槽,水欢懊糟的心情一下被好转了一大半,她笑道:
“想不到你这样顶天立地的汉子对吃还这么讲究。”
“这你就不懂了吧?男生重吃女生重穿,等成了男人女人时也一样。
可以穿的破点但决不能吃的不如意,不然会很不爽;尤其是我这种每天有大体力消耗的。”
“唉,我现在都想去给我爸打打小报告了,让食堂里注意点。”
“那是后话,要不出去吃点?”
“时间恐怕不够,这个点再到外面得吃的很紧张,不如晚上一起吧?”
“也行,可你几乎没吃东西,下午饿怎么办?”
“没办法呀,只能到市里买点以防万一了。”
“那你想吃什么?”
“只要能垫垫肚子就成。”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看看。”
项骜说着起身去了在东南角的校内市,等十分钟后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两大袋子零食。
水欢翻了翻越看越高兴,因为几乎无一例外,都是自己爱吃的。
“你怎么对我的口味拿捏的这么准?”
她背着手仰起头,看着他问道。
“和你一块吃午饭这么久了,对你的偏好总是有些了解的,然后推测这些零食应该会是你的菜,看来没猜错。”
“瞧把你厉害的。”
带着零食回了班里,把其中大部分放进走廊的个人储物柜中,而这个设施算是“一班”
的特权,其他班级统统没有。
然后只选上一两样最喜欢吃的塞入桌洞中方便课间时拿出来祭拜一下五脏庙。
而项骜下午上了两节课后就走了,临走前说道:
“体工队那边来了个水平很高的新教练,我想去领教一下,已经打好招呼了马上就去;不过会在放学前回来的,你在这里等我。”
“那你可快点,别让我等成望夫石。”
“望什么?”
水欢这时才意识到这个词用的有点太“露骨”
了,赶紧做了个捂嘴的动作,随后又道:
“行啦行啦赶紧走吧,刚才就当什么也没听见。”
项骜一笑,把校服往肩膀上一甩就迈着大步一摇三晃的离开了。
而因为身份特殊,所以老师对他的管理异常放松,想要请假连假条也不用,直接给班主任打个招呼便行。
下午一共五节课,上到第四节下课时在座位上孤孤单单的小姑娘肚子里也咕咕叫了起来,心想着幸亏早有准备,就拿出一包撕开正式开吃。
最后一节课上到一半左右,刚结束一场高强度的体能“级组”
训练的项骜正在喝水。
这种集合了变跑、折返跑、负重深蹲跳、10分钟全力风扇单车的练习,让哪怕是职业运动员完成后也会气喘如牛,没有一番好歇缓不过来。
但他却能应对自如,没觉着累只觉着很痛快,这种运动后的释放感,是任何娱乐都无法替代的。
正在这会儿,手机响了,看号码是水欢打来的,可接通后声音并不是她,而是班里的另外一个女声:
“喂,是项骜吗?”
“是我,怎么了?”
“欢欢生病了,肚子疼,疼的要命,现在正趴在桌子上难受呢;老师联系了家长,但她爸爸有很重要的工作来不了,妈妈也出差了,好像有个秘书正在往这边赶,可至少得四十多分钟后才能到,所以只能给你打电话,你能回来看看吗?”
“我马上就到!”
他穿上衣服,打了声招呼转头便跑。
体工队到一中说近那走起来也得十多分钟才能到,而在狂奔之下只用了三分多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