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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韦斯特摇摇头,“听那丈夫提了一句,他们来这儿,是因为伊莉莎的父亲,叫约瑟夫的老头儿,去年去世前神志不清那段时间,一直躺在床上反反复复只念叨着一个地名——‘印斯茅斯’。
跟中了邪似的!
说这里是他‘一切的开始和终结’,让他女儿‘无论如何要来一次’……”
韦斯特模仿着老人垂死的呓语,带着几分嘲弄和不解,“现在想想,真够瘆人的。
所以他们这对儿,带着两个陪同的朋友——也不知道是哪门子的朋友会陪新婚夫妇来这种鬼地方散心度假——就来完成老头的遗愿了。”
他的目光转向前台后面打瞌睡的妇人,语气带上了一丝无奈:“那位兰姆太太,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像只受惊的小兔子,一整天都窝在房间里没出来过。
罗伯特·兰姆倒是偶尔露个面,看起来心事重重。
至于那两个朋友……一直跟在罗伯特身边,更像是保镖或者助手,话很少,基本是罗伯特在开口。”
林天鱼和江心月静静地听着,信息在心头迅交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