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蓝映蕖在心里轻哼一声。
小样,还不是让她扳回一城。
“进来。”
她朝他勾勾指尖,“门没锁。”
少年喉结滚了滚,终于抬步。
刚到蓝映蕖面前,他就“咚”
地单膝跪下,垂盯着她赤足,却连趾尖都不好意思看。
“这是干嘛?”
蓝映蕖不解,早上不还是那副样子?撩的她都快不认识他了。
“我,我不敢。”
早上说的做的,现在烬黎回想起来,自己都感觉到陌生。
现在他突然又不敢了。
蓝映蕖失笑,伸足,用足背轻轻蹭他膝盖。
热度透过去,细腻的肌肤让烬黎浑身一抖,尾巴地炸成蓬松的毛刷。
她声音倦懒,却故意俯身,把呼吸洒在他耳后,“早上谁说……今晚要‘新的’?”
三个字像火星,燎得少年眼眶红。
他抬头,金瞳已缩成细线,露出一点近乎凶戾的渴。
可那渴只持续半息,就被他硬生生压下去,化成湿漉漉的祈求。
“我……我想……”
牙齿咬住下唇,咬得泛白,才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想让您……摸摸我。”
说完这句,他自己先受不住,额头抵上她膝盖,像把最脆弱的咽喉主动送到她掌心。
短里冒出一对毛茸茸的狮耳,耳背滚烫,颤得可怜。
蓝映蕖心口被轻轻挠了一下。
靠北,这不对吧。
但她还是伸手,指尖穿过他间,顺着后颈一路滑到脊椎。
每过一节,少年就颤一分,肌肉在掌心下绷紧又放松。
摸到尾椎时,她停住,用指腹打圈。
烬黎闷哼一声,尾尖卷住她手腕,不让她向下。
“雌主,真的可以吗?我怕弄疼你。”
他抬眼,眼睛恢复了圆瞳,湿漉漉的,像小猫崽。
蓝映蕖突然想到了那天他晋级那天哭着趴在她怀里的事情。
她咬咬牙:“你早上可是说会温柔的。”
烬黎呼吸彻底乱了。
“我……我会克制。”
“算了,没关系,我也不想你克制。”
蓝映蕖忽然倾身,唇贴着他狮耳,用气音一字一句。
话音落下的瞬间,少年眼底最后一根弦“铮”
地断了。
“啊?”
他不懂雌主这是什么意思。
蓝映蕖身体强悍,又有紫气冲刷,昨日那点酸软疲累此刻已经没有了。
蓝映蕖其实也在强撑,她看着烬黎这副样子,有些生气。
她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一会就散了。
“快点吧。”
她着急了。
下一刻,烬黎双臂猛地箍住她腰,脸埋进她颈窝,滚烫的呼吸一路灼烧。
尾尖缠上她腰,却只是松松一环,像最温柔的锁链。
锁链的另一端,握在蓝映蕖手里,她握住那撮金毛,稍稍一扯,少年便顺从地抬头,把唇送到她唇边。
距离只剩一寸,他停住,睫毛扫过她肌肤,痒得颤。
“雌主……”
最后的纯情混着近乎凶悍的喘息,“我……可以吻您了吗?”
“……”
蓝映蕖没回答,只微微低头,把答案印在他颤抖的唇上。
少年喉间滚出一声呜咽,像幼狮终于得到允许,可以靠近火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