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阳光透过青原大学梧桐树的缝隙,洒在一群刚刚褪去稚气的年轻面庞上。
新的生活篇章,正伴随着九月的风悄然展开。
喜羊羊如愿以偿地进入了航空航天工程学院,宿舍墙上贴满了星图与飞行器海报;
笙羊羊抱着厚重的金融学教材,穿梭在窗明几净的经济学院大楼里;
懒羊羊对着食品科学与营养学院的蛋糕模具流口水,仿佛已经闻到未来实验室里飘散的烘焙香气;
暖羊羊在中西医结合学院的人体模型前认真做着笔记,眉宇间满是治病救人的笃定;
沸羊羊则在消防工程学院的训练场上挥汗如雨,练习着水带连接。
而最让大伙儿跌破眼镜的,是美羊羊的选择。
“什么?新闻学?!”
懒羊羊啃了一半的胡萝卜面包掉在了地上,
“美羊羊你不是最喜欢摆弄花花草草了吗?”
美羊羊闻言,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双手合十,声音清脆得像风吹铃铛:
“就是因为喜欢,才更想要走出去呀!”
她兴奋地比划着,
“你们想,记者能跑到所有神奇的地方,听不同的人讲述独一无二的故事。
那些藏在角落里不为人知的努力,那些值得被所有人看见的美好,都需要有人去现、去记录。
如果能用我的笔,帮到哪怕一个人,或者让一件重要的事被大家关注,那该多酷、多有意义啊!”
她说这话时,神采飞扬,眼眸里仿佛落进了整条星河,一种纯粹的热望让她整个人都在光。
刚好路过的慢羊羊村长听到这番话,停下脚步,手中的教案微微颤动。
他透过厚厚的镜片看着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小姑娘,眼眶不禁湿润了。
他掏出格子手帕,擦了擦眼角,喃喃道:“好啊,真好……记录时代,守望公正,这才是我们羊村的好孩子……”
后来有一次,笙羊羊和沸羊羊在操场边闲聊,提起了这事。
沸羊羊用毛巾擦着汗,压低了点声音说:
“其实吧,我听说是高考结束后,有人匿名送了美羊羊一支很精致的钢笔。
桃红色的。
她好像一直没猜出是谁送的,但就是从收到那支笔开始,她就特别坚定地要学新闻了。”
笙羊羊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轻声说:“我还以为,她会想把对花的热爱变成一生的事业呢。”
这话后来传到了美羊羊耳朵里。
在一个午后,她和笙羊羊坐在校园湖边的长椅上,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美羊羊温柔地解释:
“种花是我最大的爱好,它让我安静,让我欢喜。
可正因为太喜欢了,我才不想让它变成每天必须完成的任务和工作。”
“我怕那样的话,施肥浇水会变成指标,花开叶茂会变成kpi,连闻到花香都不会像现在这样开心了。
爱好嘛,就让它纯粹地做我的避风港好了。
而记者,是我想为之奋斗的‘战场’。”
慢羊羊村长也没闲着,这位被誉为“活着的百科全书”
的老者,被青原大学特聘为跨学院的荣誉教授,轮流给几个不同的专业开设专题讲座。
从航空航天史中的材料力学,到金融风险评估中的逻辑模型,甚至中西医结合的哲学基础,他都能讲得深入浅出,妙趣横生。
于是,虽然小羊们专业不同,但总能在慢羊羊教授的公共课上碰面,课间围着他叽叽喳喳,仿佛又回到了青青草原的大榕树下。
大学生活按部就班地展开,而变化,也悄然而至。
笙羊羊成年礼后的第一个周末,喜羊羊精心策划了一场只有他们两人的约会。
傍晚时分,在洒满金色夕照的天台上,喜羊羊罕见地显得有些紧张,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巧的丝绒盒子。
“笙笙,”
他声音比平时低沉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个……是我自己画的图,一点点打磨的。”
他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枚设计极其精巧的戒指。
戒托是纯净的铂金,戒身被雕琢成缠绕的藤蔓,托起一朵含苞待放的莲花,花瓣的纹理都清晰可见,花心处镶嵌着一颗极小却璀璨的钻石,巧妙构成了一只铃铛的形状。
他小心翼翼地将戒指取出,内圈上精细地刻着“x≈s”
的缩写字母。
喜羊羊耳根微微红,眼神却无比坚定和真诚,“我希望我们的未来,每一步都像铃铛轻响一样,清晰、坚定,充满回音。
笙笙,你愿意……和我订婚吗?”
笙羊羊惊喜地用手捂住嘴,眼中泛起感动的泪光,用力地点了点头。
后来,极具法器制造天赋的她,悄悄对戒指进行了改造,注入了守护的能量,让这对饱含爱意的戒指,成了能彼此感应、甚至在危急时提供庇护的独特法器。
他们的订婚宴设在青青草原最大的宴会厅,没有邀请媒体,到场的都是最亲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