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拍你怎么也手疼?”
收回手,傅振羽呼了呼,低头看了眼她刚才顺手拍的地方,仓子坚的胳膊。看着不瘦,怎么那么硬?
她看仓子坚的胳膊,仓子坚看她的手。
粉嫩又柔软的手,握在手里暖暖的,软软的,无比的满足;柔软的身子,正在自己的怀里,他最有发言权。不自觉地,仓子坚露了一抹笑,道:“你自己还不知道自己吗?除了这性子,其他都是软软的。”
这话有点不对劲。
傅振羽立即起身,道:“我口渴,要去喝水。”
她怕仓子坚过分,仓子坚也怕自己控制不住,便由她去了。喝足了水,傅振羽给仓子坚也带了一杯回来。她的人,却知挨着仓子坚坐下。没了方才那样亲近,却是恰到好处的亲昵,仓子坚没反对,接过茶一饮而尽。
待他喝完,傅振羽正色道:“这半年,几处事堆在一起,我确切地感受到银子的重要性。也因此明白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大师兄,我有事拜托你。”
“嗯。”
“请你保住自己,便是不能以李固的身份重入朝堂,也要保全自己。保全自己,将来便可一仓子坚的身份入朝为官,并在朝堂占有一席之地。”傅振羽提了自己对夫婿的期盼。
“你怎突然要我出人头地了?”仓子坚不反对,只想知道傅振羽突然改变的原因。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教育兴国这样的事,还是要从官府控起。比如南湖书院能有今日,大力发展咱们汝宁的教育事业的章知府,功不可没。只有官府出手,才能强制执行;只要官府,才有养育天下学子的能力。”
傅振羽郎声说出了自己转变的理由,仓子坚哭笑不得,叹息过后,道:“师妹这望夫成龙的原因,实在是,太与众不同了。”
“怎么,大师兄不愿意?不愿意也没什么。你这话提醒了我,望夫成龙不行,还有望子成龙呢。”
“哦?那你要是就生不出儿子呢?”仓子坚追问。
“我不会那么点背。就算那么点背,我家里头还有个可以奴役的弟弟。”傅振羽如是说道,不忘提醒仓子坚,“便是弟弟不争气,我还有这一书院的学子呢。大师兄若是不愿意,有的是人愿意。”
“我几时说不愿意了?过来!”仓子坚间接说了自己的答案后,要求福利。
这时,外头却响起了打更的声音。
子时到了。
“大师兄,新年好。嗯,可以给你个新年拥抱。”说着,傅振羽走向仓子坚,伸出自己纤细的胳膊,等着仓子坚自投罗网。
对仓子坚来说,送上门的肉,没有不吃的道理。
打更声中,年轻的人儿相拥,身心相连。
不知过了多久,傅振羽推了推仓子坚,唤了声:“大师兄?”
“嗯。”
仓子坚回应,竟是带着困意的声音。
这么站着都能睡着,可见人有多困,傅振羽无奈道:“好了,今晚我把床让给你,去休息吧。”
仓子坚不肯,耍赖:“我还不困。”
傅振羽眉心直跳,严声道:“去躺着吧。困成这样,脑袋一定很疼,我给你揉揉。”
这样行。
仓子坚主动向内室走去。
才看见床,他忽然回头,对傅振羽道:“小羽,有床,有你,有我。”
似乎在邀约。
不是似乎,是真的在邀约。因为这样的情景,他想过很多次了。
傅振羽却淡定地走过去,踹了床箱一脚,木板弹出,里头放着一把匕首。仓子坚嘴角微抽,拿起那把匕首查看,然后倒吸一口冷气。
开过刃的刀。
这时,傅振羽说:“你放心,床榻周边,不止这一把开过刃的刀。”
仓子坚把刀放了回去后,问傅振羽:“怎么关上?”
傅振羽不弯腰,直接拿脚勾着抽屉,又踹了回去。
“这个不错,谁给你做的?”
“范茗做的。她折腾提花机是因为觉得那玩意像机关,我都已经给她提花机拆着玩了,不让她给我做点小玩意,岂不是亏大了?”傅振羽拍了拍床,让仓子坚趟过去。
仓子坚躺下去后,问:“我记得你的婢女是会功夫的,你还准备匕首做什么?”
“你说呢?”傅振羽不答反问。
“因为你更信任你自己。”
“现在,你躺在我这里,表示我也信任你,对不对?”傅振羽趁机安抚仓子坚。
效果却不好。
仓子坚不屑地望着她,反驳:“明明是我信任你。”
“是是是,也是你信任我,躺好,我给你揉揉。”傅振羽把人拍了回去,开始按捏,不时地问,“力道可以吗?我是第一次做。之前我累的时候,桃李就是这么给我按的,可舒服了。”
原来是从丫鬟身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