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就,不要去破坏了,是不是这个理?趁周靖去开封这几日,姐姐就此离去,也省得些许口舌。”
“周靖最为理智,他暂时不会打扰姐姐。”
傅振羽冷哼:“感情这事,你跟我说理智?易地而处,你理智一个我瞧瞧。”
仓子坚:……
见仓子坚有所动摇,傅振羽赶紧跟进,“再想想姐姐。与其让她留在这里不安,不若离开,为父母长辈做点事。”
仓子坚则道:“姐姐心中若是有坎儿,早过晚过都是过,不如现在就过。”
“也就是说,大师兄无论如何都不会提前走?”傅振羽明显不高兴了。
“相信我,没那必要。”
一瞬间,傅振羽收起不高兴,笑道:“嗯,也请大师兄相信我。大师兄不能如期归来,我必定另嫁他人。”
“小羽你——”
傅振羽打断他,理所当然道:“难不成,就为这没影的亲事,我要为大师兄守一辈子?这也太过分了吧,便是不需要为人妻,也要为人母,可对?”
“我会回来娶你、会让你为人母。”仓子坚黑着脸说着,就是没说要不要提前走。
傅振羽那一瞬真的是想开了。
朝政的事,仓子坚肯定比她熟,她只是从自己的角度去理解,并不见得对是其一。其二,便是最坏结果,仓子坚一去不回,也并非不能承受。
死亡她都经历了,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
听闻仓子坚如是保证,她不怎么走心地敷衍:“嗯,我相信大师兄。”
仓子坚又不是瞎子,怎会看不出来?
仓子坚的记忆中,师妹的世界很简单,简单的是与非,喜欢与不喜欢,可为与不可为,从来没有这样纠结的模样。那么,到底是什么缘故,让师妹有了这样得状态。
百思不得其解,又不忍傅振羽这样,仓子坚柔了声音,诱哄道:“小羽,说出你的不快,可好?”
傅振羽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变了心境,仓子坚又是这样的口吻,心底的不愉,脱口而出:“我的事,你全部都知道。你的事,我知道的却很少。你帮我很多,我却帮不了你什么。好容易笑道一个帮你的法子,你又不管不顾的拒绝。可,便是真的没用,好歹也是我的心意,你干嘛只说没必要,却不告诉我里头的道道?”
仓子坚叫她那哀怨的口吻,弄得哭笑不得。
笑的是,傅振羽对他有了不一样的关注而不自知;哭的是,这关注点,着实幼稚了些。这当口,他肯定不能说实话,还得小心呵护师妹才生出的感情幼苗,因道:“这是朝堂上的事,只要你想听,便是你听不懂,我也可以讲。”
傅振羽不悦道:“我怎会听不懂?就算真有不懂的,你说我听得懂的,不就好了?”
“嗯。”仓子坚宠溺一笑,沉思片刻,问傅振羽,“那你为何觉得同镇远候一起走,更好?”
“他是侯爷,跟着他进出城门更快,也能避开一些危险。然后,他的身份地位摆那,便是不用,也能让别人误会一二。”
不知如何解说的仓子坚,找到了突破口,因道:“北上之际,我和姐姐的路引不是本名,没有危险。同镇远侯一起离开,则提前进入济宁府,反倒平添许多麻烦。至于你说的误会,既然是误会,有好处,也有不好之处。我要用的是文官集团的力量,倘若我同镇远候有了误会,会让很多文官敬而远之。”
傅振羽这就懂了,心情也随之打开,眉开眼笑,道:“我懂了,我这就去和侯爷说,让他自己先走!”
“不急。”仓子坚将人唤住,问她,“你可是想帮我做事情?”
“不行么?”傅振羽傲然抬头,目不转睛地望着仓子坚。只要仓子坚若露出一丝不屑,她一定化身河东狮。
“行,怎会不行,小生求之不得。”仓子坚欢快地说完,凝望傅振羽,坦然道,“我这里,刚好有件事要拜托你。”
“什么事?”傅振羽来了精神。
“此去千里外,不知要做多少事,走多少路,这脚上的鞋子,是少不了的。咳,你,与我做几双吧。”
鞋子……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傅振羽了然的同时,白嫩的脸颊,羞出了层层粉晕。
懂就好。
仓子坚心满意足地欣赏着,渴望着,又克制着。
空气中的气氛越来越甜,傅振羽自己先受不住,光芒道:“鞋子很重要的,马虎不得。我的针线并不怎么好,还是不要做了。”
意料中的答案,仓子坚微微失望,努力告诉自己,不着急,慢慢来。
他已放弃福利之际,只听傅振羽道:“我给大师兄做几个随身携带的香囊,简单耐用那种。”
“好!”
仓子坚迫不及待地应下。
鞋子多为妻子为夫婿准备的,更多的是官方意义,占师妹一个不可言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