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哪怕这个时候也不能承认。
「师兄别管这些细节,反正,我要杀他,结果,中间出了差池,简中义用他的灾气特性,把我引导到了鬼母教那,我碰上了鬼母教的自斩武圣楚王,自斩武圣,便是削去大半实力,让其它武圣无法发现的存在。」
「再等等,鬼母教不是在江淮吗?」
「是,但当时是在蓝湖。」
「怎么跑那么远?」
「我不知道。」梁渠到现在也不知道,楚王怎么会去那,去那要干什么,「反正结果如此,再之后,是白猿王,蛟龙逆流事情你们都知道。」
「白猿被吃—
「它伤我伤,它死我死」之言犹在耳畔,铮铮作响,二者几为一体。
「嗯。」
「那—那现在怎么办?
「等。」梁渠舒展一口浊气,说得越多,他的坐姿越惬意,「当年简中义溃堤为收集灾气,没有成功,我却有收获,若是有大半肉体,死不足十二时辰,便有机会逢春复生。」
「有这种事?!」
众人震惊。
「死而复生,闻所未闻。」陆刚没有想当然的喜悦,他的第一反应是质疑,「你尝试过,见证过么?」
「没有—」
「那你怎么知道一定能行?是谁告诉你的,告诉你的人值不值得信任?会不会骗你?复生后又会不会有什么隐患?这是一条命!」陆刚接连发问。
良久。
梁渠舔了舔嘴唇。
「木已成舟。」
陆刚沉默。
是杯。
木已成舟。
说这些平添担忧,除了相信和等待,别无他法。
梁渠所有的不安,况来自这份满是未知的等待中,一切症结所在,他担心意外,他担心意外发生后,会来不及说。
「一啄一饮,莫非前定?」胡奇沉思。
因为简中义而死,又因简中义而活。
「等等,白猿不是被蛟龙吃了吗?我听说海坊主报恩,拿回来一个猴头,一个头就够吗?」徐子帅问。
「个头肯定不够—」
回忆起过往,梁渠放松的姿态又收缩回炼半,抓抓头皮。
血煞神通的操控与气海息息相关,已经到了本能的地大,许多微动作况能在梁渠|人的情绪反馈下做出来。
「之前我一直在找瓷会对付蛟龙,暗中联络了江淮妖王和彭泽仆将军,明年动手,同暂还有一招炼后手,我有一种毒药,只要蛟龙吞服,对上我一人便会手脚酸软无力,奈边蛟龙辟谷,寻常办法不可能让它吞工,所以」
众师兄沉默。
胡奇说出答案:「它伤你伤,你有它有,所以,你把毒上在了自己的身体里?」
「嗯。」
「你也,早准备好了自己的公体?」
「是。」
静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