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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稀罕物?”
“就是把豆腐搁着,等它晚上长出白白胖胖的绒毛,便是毛豆腐了。”
林澈比划着。
方清雪一听要让豆腐长毛,吓得连连摆手,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使不得使不得!”
“长了毛的东西哪还能入口?”
“怕是要吃死人!”
“那成...”
林澈从善如流,又抛出另一个选择;
“不做毛豆腐也罢,咱们改做臭豆腐。”
“臭....豆腐?!”
方清雪倒吸一口凉气,这名字听着就让人退避三舍:
“莫非是把豆腐放臭了吃?”
林澈抚掌大笑:
“夫人真是冰雪聪明,一点就透!”
方清雪却笑不出来,蹙着秀眉:
“夫君莫要玩笑,这吃食之事岂能儿戏?”
“我可不是说笑。”
林澈敛起笑容,正色道:
“这毛豆腐和臭豆腐,名字是怪了些,可味道那是一绝。”
“改日做出来,保管你吃了还想吃。”
方清雪嘴角抽了抽。
她虽是妇道人家,可也不是三岁稚童。
发霉变臭的东西怎能下咽?
可见林澈兴致勃勃,她也不忍扫兴,只得把疑虑咽回肚里。
眼看着林澈不仅将十斤猪板油炼得澄澈透亮,又把那三十二斤牛油切碎下锅,方清雪只觉得心口一阵阵发紧。
这么多荤油,怕是城里最阔绰的酒楼也用不了这许多。
她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盼着夫君日后能省着些用。
她哪里知道,林澈早已打定主意,明日就要将这些油霍霍个精光。
这时,陶罐里的炖肉已然酥烂,米饭也蒸得恰到好处。
两人腹中早已唱起空城计,当即摆开碗筷,大快朵颐。
今日炖的是老虎肉,林澈尝了两口,觉得滋味平平....缺了香料调味,又没有料酒去腥,这虎肉显得格外柴硬。
可方清雪却吃得津津有味,每一口都细细品味,仿佛在享用什么山珍海味。
看着妻子满足的模样,林澈心里也甜滋滋的。
饭后,他出了门。
找到王木匠,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