澈拍着胸脯保证:
“赵管家放心!”
“此酒最是温和,讲究的就是一个‘润’字。”
“如那春日暖阳,秋夜明月,滋养得很,便是那刚掉了牙的老翁,小酌几杯也只觉舒坦,绝无冲撞之虞。”
赵管事闻言,更是喜上眉梢,却又想起关键:
“这般好东西,你是从何处得来的?”
林澈果断摇头:
“此乃家传秘方,机缘巧合偶得些许,来源实在不便透露,还望管事见谅。”
赵管事倒也识趣,不再追问,这年头谁还没点压箱底的秘密?他又问:
“那这酒……直接喝便可?”
“直接饮用,可品其本真原味,凛冽中带着雪莲清香。”
“若想风味更佳,可置于温水之中稍稍浸泡,待酒体温热,其香益发淳厚,口感更显绵长。”
“佐以几粒盐炒豆,便是神仙般的享受。”
“好!”
“给我来两坛!”
赵管事当即数出一万钱,叮当作响地付了,抱起两坛酒,像是抱着两个金娃娃,美滋滋转身欲走。
他已迫不及待想亲自尝尝,这酒是否真如那后生所说那般玄乎。
眼看林澈转眼间入账一万钱,周围的小贩们眼睛都看直了,羡慕得口水差点从眼角流出来。
但这人群中,却有四五道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恶狠狠地钉在林澈背上。
林澈揣好钱,提着篮子里剩下的两坛酒,施施然离去。
那几道不善的目光主人互相使了个眼色,便鬼鬼祟祟地尾随了上去。
卖出两坛酒全在林澈意料之中,这世道,穷苦人家为一文钱能掰成两半花。
可那些高门大户里的老爷们,钱多得无处安放,就稀罕这些新奇玩意儿。
他打算再寻个识货的主顾,早点卖完收工。
刚拐进一条稍显僻静的巷子,林澈便察觉身后跟了几条“尾巴”。
他停下脚步,慢悠悠转过身。
那四个跟在后面的汉子见行踪暴露,索性也不藏了,互相递了个眼色,呈扇形围了上来,堵住了林澈的退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