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云辰!
你!
呜。
。”
“……”
鸨母听着屋门传来的诡异声音,顿时扬了扬眉。
“先是霜儿又是明珠…啧啧啧年轻人真是精力旺盛啊。
。”
——
又是半晌。
“哈啊。
。
哈啊。
。”
月明珠疲惫地蜷着身子,衣衫因翻来覆去折腾也变得有些不整。
现在她终于是理解了方才霜儿的举动。
这一过程简直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的灵魂汲取出来似的,对于身体和精神都具备极大的刺激性。
而反观白云辰,却是分外的快意。
他激动地望着充斥着灵能的饕餮锁,顿时感到了阵阵饱胀感。
这还是继离桑林以来最饱的一次。
月氏的灵能果然与常人不太相同,那种复杂的交织仅仅是吸收一点点便能够供给许久。
无论是月依依还是月明珠都是如此。
“你不会…对我妹妹那个时候…也是…这样吧?”
月明珠望着白云辰春光迎面的模样,蹙了蹙眉。
“难怪能让那妮子百依百顺。
。
你居然有这般神奇的能力。”
“我们之间清清白白,不像姐姐想的那般。”
白云辰轻松地笑着摆了摆手,否言道。
回想着方才白云辰熟练运用饕餮锁的样子,再加上某人身上散出的独属月依依的气息,月明珠心中冷哼了一声。
信你才有鬼。
。
“啊对了,姐姐可否知晓这附近有什么能工巧匠?”
白云辰此时终是回想起了此行目的,笑着再度看向了月明珠。
“我有一位友人屋顶有所缺漏,需要工匠去棘灵国填补。”
“嗯?有个洞自己补上不就好了?”
“呃…据她所言,似乎那个屋顶是珍稀灵木所造,平常的填补材料她看不上。”
“依我看是摆明了想刁难你吧。”
月明珠冷冷一笑,一句便道破了天机。
白云辰听言怔了怔。
他何尝不知道?只是既然委派了任务,去做便是。
主要怕的还是某人被下了毒,整日叫嚷着追杀自己。
“若是找工匠,问霜儿不就行了。”
说着,月明珠便笑盈盈地望向了正沏茶的霜儿。
“唔?”
霜儿闻言,也疑惑地朝着二人望了过来:
“公子找我?”
——
白氏庭院。
我氏世代为守护大陆而兢兢业业,为人族避祸消灾…而他们呢?!
他们呢!
!
!
就因为我们利用兽族的能力与兽族抗争,如今到他们嘴中变成了祸引、不祥,害得我们被世人所唾弃!
!
难道这些…全都是我们的错吗?!
!
“哈啊。
。
哈啊。
。
哈啊。
。”
身着灰蓝长袍的俊秀男子痛苦地畏缩在床角。
揪心的痛感犹如一条蜿蜒巨蟒,死死咬住他的心脉不放。
他急促地喘着粗气,汗水混合着黑色的脓血打湿了他的衣襟。
尽管如此,手中仍是紧紧攥握着一枚橙金色的菱形令牌,而令牌的正中央,赫然刻着一个“白”
字。
“人族…你们…不得好死。
。
不得好死!
!”
男子咬牙切齿地厮声言语着,浑身倏然青筋暴起。
他阴晴不定地瞪凝着窗外,极力捂住脑袋克制着心底的冲动。
缥缈的古言在其脑海中不断涌现,无数细密的黑色符文在额头浮显而出,如根根银针疯狂地刺激着他的神思。
豺身龙的虚像也正在他的身后不断痛苦地低鸣、瘫缩成一团。
“迟早有一天…迟早有一天!
!
!”
猩红的双眼瞳目极眦,澎湃的灵能顿时凝作一股澎湃的气浪,轰然崩裂了周遭的墙体。
“啊啊啊啊啊!
!”
白云寂猛地起身,双手狠狠地扣抓住了墙体。
道道疾风般的气刃瞬间翻飞而出。
只听得一阵犹如指甲扣抓铁器般的刺耳声响起,墙上顿时显现出了无数幽深的血痕。
暴虐的黑气在血痕上上澎湃翻涌,久久未曾褪去。
……
如今的他,哪里还有面对白云辰时的淡然与傲气。
与其说是白氏未来的家主,不如说更像是一个被逼疯的疯狗,见谁都会咬上一口。
“少主。
。”
看着疯言疯语的白云寂,伫立在床畔的女子眸中已是噙满了泪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