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我们在一起时，你曾对我许诺过什么吗?皇兄。”
“我……我。”
听言，叶天惊疑不定地瞪大了眼睛。
呆呆注视着眼前那已略微显得色衰的伊人，他竟如鲠在喉一般，说不出话来。
“忘了吧?”
叶柳儿微微眯起了眼睛，淡然笑问道。
“毕竟你可是高高在上的棘灵国皇帝，一人独拢生杀大权的一国之君。”
“而我，什么也不是。”
“所以……当初的誓言便也不过是说说玩笑而已，对吧?”
咄咄逼人的语句却显得那般凄切，那副冷艳的面容在这一刹竟也显得有几分悲怆。
而叶天也是神色复杂地看着眼前的叶柳。
不知为何，如今的她处处显露出了一股陌生之感。
……
为了避嫌，叶天在与叶若雪成婚后，六年来从未踏进过长公主的府邸一步。
而那份强烈的感情，早就被雪藏在了云深不知处。
“柳儿，我”
“我已经不是你的柳儿了。”
叶柳儿冷冷望着叶天，惨然笑道。
“当初我怎么就那么糊涂，居然会心怡你这种负心汉呢。”
“……”
大殿中，竟无一人能再言语。
——
关于叶柳儿和叶天的过往，倒是也曾有过传闻。
二人自小便是青梅竹马，相互爱慕。
但这一禁忌终是被众人所排挤。
在皇太后暗中撺掇下，叶天被灌了雄黄酒，阴差阳错下误入叶若雪房中，玷污了叶若雪。
而就此，二人彻底被隔离开来。
叶天为保名声被逼无奈之下，强娶叶若雪为妻，将叶柳儿完全抛在了一旁。
据说当初，叶柳儿当初为求叶天保全皇后之位，足足在大雪中跪了两日之久。
而她腹中的胎儿也在那场大雪过后彻底湮灭。
自那之后，皇宫中便再没了叶柳儿的消息。
只听闻有着一位隐居甚远的长公主。
再次出现在当下，足足过了六年之久。
而这再次出现，便已是惊动了满朝文武，背上了叛国的罪名。
“……”
叶柳儿慢步退下了平台，重新站在了台下。
她仰望着眼前高高在上的叶天，眼中再无仇怨与不满。
“你不会以为，妾身会如若雪妹妹那般，大喊大叫着哭闹一番吧?”
叶柳儿冷哼一声，干脆直接回过了头去。
望着眼前露出惊诧之色的众臣，眼中尽是不屑。
“寒暄到此为止吧，妾身已经听腻这般话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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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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