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的儿子,必定都是好的。
不知道那位林县令是不是也这样认为。
自家那位活在传说中的公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这么多人出这样的感叹,杜若对此还挺好奇的。
说完了话,客栈的伙计也贴心地送来了晚饭和热水。
三个人吃过饭,就分头歇息去了。
明儿倒是不用早起,因为第一场考完后,主考官得先阅卷,六七百份卷子,工作量可不小,至少得花好几天时间呢。
全部卷子阅好后,挑出其中比较好的一部分取中。
第一场因为是正场,所以至关重要,如果名次在前二十五名以内,是可以免考后面几场,直接参加府试的。
当然了,如果觉得第一场挥得不好,想在后面扳回一点印象分,也可以继续参加后面的几场,这个全凭自愿。
至于没取中的那些,只能卷铺盖回家了。
娇妻在侧,当晚江漓实在没忍住,搂着杜若这样那样的折腾,夫妻俩也不敢动静太大,窸窸窣窣地闹了好一会儿才算完。
次日两人睡了个大懒觉。
江湛是个懂事的娃,见兄嫂的房门关得紧紧的,自己一个人默默地吃完了早饭,然后温习功课去了。
直到秋日和煦的阳光透过木制的窗棂照到了床上,杜若才掐了掐身旁男人的腰。
“江漓,起来了。”
她的声音里透着慵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