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后那三个字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带着血。
“后来我查到是生意上的对手故意搞我,他们不要钱就是要看我生不如死的样子。”
他再也说不下去了,一个快三十岁的大男人在这一刻像个孩子一样捂住了脸,肩膀剧烈地耸动着压抑的哭声从指缝里漏了出来。
他想到了她们惨烈的死状,那画面像烙铁一样,这么多年夜夜都在他脑子里灼烧。
谢冬梅没说话,只是起身倒了杯热茶,又从旁边的架子上抽了块干净的毛巾递给他。
她什么安慰的话都没说,只是静静地等着。
过了许久,顾维才慢慢放下手,一张脸已经满是泪痕。
他接过毛巾胡乱擦了把脸,声音沙哑得厉害:“不好意思,谢姨,让您见笑了。”
“想哭就哭出来,憋在心里要憋出病来的。”谢冬梅把茶杯往他手里塞了塞。
顾维捧着温热的茶杯,低着头,“这么多年了,这是我的心病,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今天说出来哭了一场,反倒觉得……好受了一些。”
谢冬梅把话题拉了回来:“这事跟那个豹哥,还有陈砚君,又有什么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