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几味药的配伍和用量都极其小心,讲究的是一个‘平’字,绝不可能有这么霸道的药性。
她的手指在那堆药渣里轻轻翻动、碾磨。
果然!
在几片被煎煮得看不出原样的药叶中,她摸到了一小截颜色更深、质地更硬的根茎。
就是它!
谢冬梅心中了然,脸上却不动声色。
她站起身,对还在发懵的郑明礼吩咐道:“明礼,去后面拿个干净的布袋子来,把这些药渣全都给我装好。”
“啊?哦,好!”郑明礼愣了一下,立马反应过来,转身就往后院跑。
领头的男人看她这番神神叨叨的操作,心里更加没底,只能色厉内荏地吼道:“你……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谢冬梅瞥了他一眼,“这是证据。”
“证据?”男人和他身后的家属们面面相觑,完全没明白。
谢冬梅没再解释,只是冷冷地看着他们。
领头的男人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只能硬着头皮道:“我不管你搞什么名堂!今天这事就两条路!要么,赔钱!要么,你就等着去吃牢饭!你自己选!”
谢冬梅冷笑一声,她环视了一圈眼前这几个或悲愤、或贪婪、或惶恐的脸孔。
“那你们是想让我选什么?”
领头男人身后的一个亲戚眼神闪烁,悄悄捅了捅他的腰压着嗓子道:“哥,要不……要是谢大夫有诚意,咱们也别把事做绝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