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宴:“……”
心里平衡了,金海有个好手下,自己有个好司机。
“老板!”
两个保镖是独自开一辆车,看发生状况第一时间赶过来。
“…”抻着两边,谢宴爬起来咬牙切齿做出了第一个决定:“把那个司机给我找到…腿做掉一条!”
扪心自问,自己这个司机工作貌似工资是十万块钱一个月。
十万块钱,他居然敢丢自己跑?打断一条腿算便宜了。
保镖接收到这个指令有点尴尬,一动不动。
“还不去,非得他跑远了是不是?”谢宴觉得他俩也要打断一条腿。
什么保镖,月薪居然八十万,小鸡崽的东西。
“额…”其中一个保镖纠结一下,开口回应:“老板,那个司机是白小姐的二叔。”
“……”
谢宴沉默了。
人家关系户,自己现在能打吗?
无语的抬手想揉揉眼睛,碰到额头的时候一疼,抬眼瞄下车里的镜子。
额头一个地方,大约5毛钱硬币的那么大红了,应该是磕的。
有了!
挥手让其中一个保镖来开车,继续出发。
中途拿手机给傅青漪打电话的,不知道她是不是下飞机就给手机卡丢了还是怎么,无法接通,微信也显示已注销。
够严谨,要不然为什么人家能当大嫂。
给崔娜发消息吧,她倒是回复了,就是不打字,语音一条,一直在那敲的。
谢宴一开始还没听明白,准备打电话过去骂她,还是前面的保镖说了一句:“老板,现在回去有危险的话我们是先去酒店躲一会吗?”
危险,啥危险,自己也没说出去啊,消息哪里走漏的?
套话,一打听才知道,敢情那语音是摩斯密码。
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干这一行,还得精通一点,以后确实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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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意KTV,负一层。
即便是大白天,这里的生意依旧热闹非凡。
发牌器的机械声哗哗作响,夹杂着输牌之人气急败坏的骂声,一刻不停。
“不可能!我怎么会输?绝对有问题!”
申鹤死死攥着最后一把牌,整张脸扭曲得像是刚被揉过的纸团。
一副“天塌了我也不能接受”的崩溃样。
“申哥,您筹码已经清零了,还欠账上五十万……”
美女荷官笑得那叫一个甜,心里早就放起了烟花。
这月的提成,稳了!
再攒一点,妈妈尿毒症的钱就够了。
这大哥可真是“送财童子”,一周怒输三百万不说,还倒欠五十万。
等他把房子一卖,债一还,猪就宰完了!
荷官刚准备按话术温柔补刀,话还没出口,就听“啊——!”一声嚎叫。
申鹤像是座椅上装了弹簧,“噌”地一下弹起来。
整个人扑上牌桌,把旁边几个“牌友”吓得一哆嗦。
“我明明把那张A换掉了!它怎么可能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