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重重说下三个字:“给我治!”
“爸…”谢宝芳愣住了,嘴唇不停颤抖。
谢宴抹了把脸,眼眶也红了一圈:“你妈走的时候..拉着我的手说一定要把你们姐弟四个照顾好。”
“你要是比我先下去,以你妈那个劲,我还能投胎吗?”
有些话,说着是笑的,说完就哭了。
谢宝芳听提到母亲时候,溃不成声。
屋里只剩下父女俩压抑的抽泣声。过了好一会儿,谢宴擦了擦眼泪拍板:“就这么定了,后天立文回来,让他押着你去医院。”
“钱,你甭操心,就算侯壮那小子不掏钱,你爸我也掏得起!”
不掏钱,自己也有的办法让他掏。
这话谢宴没说,说了估计又得扯不治了。
你看,动下嘴皮子,就知道她下一句要说了。
懒得啰嗦了,起身去拿锄头,开始使唤人。
“快着点!干活去,浇完地还有活等着呢!”
大下午的,热得冒烟,浇地,就是个幌子罢了。
谢宴挑着水到田边,手臂一抡,“呼呼”两下,水花在空中划出两道彩虹泼进地里。
然后…就没了。
谢宝芳捏着个小水瓢,站在地里,一脸懵,她来干嘛的?
“好了!浇完!下一项!”
谢宴利索地又挑上两桶水,带着她径直走向兽医住的那间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