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眼,嗐,还不错!
尤其是最后一个问题,答的很大胆。
刚刚生气就是因为第一个考卷答的十分不爽。
咳,至于这个问题,其实是皇帝夹带私货放进去的。
这次恩科就是临时起的,殿试未筹备,所以最后的问题,相当于殿试的问题了。
问:
丞相乃国之栋梁,为人子弟者皆因学习品德。
答:
夜爬寡妇床,老鸡不给力。
寡妇嫌没用,伸出一脚踢。
鸡飞蛋打哭,出来惹人笑。
呜呼蛋碎了,啊呜鸡萎了!
结尾还有一块好大的墨点,可见此考卷的答者对这个回答十分自信。
“噗哈哈哈哈哈哈!”
皇帝越看越开心,这首诗完全和这个题目没关联,还没有什么文化,可特么就是在自己心头上。
把考卷一遮,他都会背了!
“好好好!”
龙颜大悦,在仔细看看这考卷的答者。
“谢宴?小贵子!把这个谢宴的所有考卷都给我拿来!”
小贵子领命出去,感叹这个叫谢宴的才子好命,只要接下来的考卷不是太菜,这朝堂必定有他的一席之地~
————
次日,辰时。
谢宴从床上起来,这一觉睡的真爽。
捯饬好自己,就出门先去拜访丞相再感谢感谢,说一下离开的事情。
恰好丞相今天也休沐,对于谢宴的感激照单全收,甚至还送了十个金元宝。
他一早可是听见有人说昨晚皇帝对一个学子的考卷十分满意。
再打听一番,就得到了这个学子正是面前的书生。
“丞相之恩,小生没齿难忘!”
谢宴毫不客气的把元宝揣兜里,说上两句感激的话,就去看看辛耀祖咋回事。
高档客房里。
辛耀祖头上敷着毛巾,嘴里一直念叨着女人女人的。
经过一天的念叨加大脑的飞速旋转,确定了没有鬼。
床上那个女人…肯定是…!
想想京城这些权贵,指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怪癖……辛耀祖越想越觉得有理。
难怪陈湘宜至今未嫁,一切都有了“完美”解释。
“辛兄?”谢宴推门进来,“你……身体可好些了?”
“谢兄啊!”辛耀祖已经把谢宴当成亲兄弟了,把知道的隐秘之事,全部倒了出来:“你说大半夜床上躺着一个女人,你害不害怕?”
“这我要是告诉舅舅,陈湘宜会不会杀我灭口?”
说着,辛耀祖浑身抖了一下,决定把这个秘密咬死。
谢宴听的云里雾里的,陈湘宜养女人,好女色?自己怎么不知道?
难不成,第一次见面自己破滤镜,破的太狠了?
她换胃口了?
嗐!
以后还得给她开后宫?
可是自己从哪里给她找女人,难不成把自己的大姨子和小姨子送她。
不行不行,谢宴火速把这个想法甩出去,可不能害人家啊!
这事还得等以后再说,先把辛耀祖搞定。
听他说,他又回去找了一波那个梦茹姑娘,还吃了一个味道奇特的包子。
隐约猜到了是啥包子,大概率是尸水吧。
说出来怕吓死他,还是不说了,反正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你要回去了?不等放榜吗?”
一听谢宴明天要走,辛耀祖也不想陈湘宜的事情了,着急挽留。
“辛兄。”谢宴一拱手,脸上挂着笑,“我离家已有一月,家中娘子柔弱不能自理……老母还等着我回去照料,实在耽误不得。”
“你家娘子柔弱不能自理?”辛耀祖完全不信,之前不是还说给人做绣活赚钱吗。
谢宴也知这话跟之前糊弄陈湘宜的说法矛盾了,赶紧把话题岔开:“娘子想我想得紧!辛兄,难道你的娘子们就不想你?”
“怎么可能!”辛耀祖立马从床上蹿了起来。
不行,他也得回去!
他想小霜~想小桃~还得娶梦茹!
“哐!”
一想起娶梦茹,又一屁股坐回床上,不能就这么走了。
“辛兄,可还记得我说过王老汉的故事?”谢宴听他还在惦记梦茹,摇摇头,再次提醒,“这鸡啊,亦和人一样!”
言尽于此,傻人有傻福。
梦茹想来也不会嘎了他,真想嘎,早在他第二次骚扰时就动手了。
谢宴出了客房,准备去把自家那三位大姨子小姨子要回来。
别说,几天不见,这三只狐狸都圆润了不少!
“喂,”陈湘宜追出来,一脸不舍,“其实你可以等到放榜再走的,不然,外人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丞相府赶客呢!”
她可舍不得这三只狐狸,这些天,爹爹逼她学书法、画梅花,她折腾半天也画不好。
最后,还是那只背上带棕毛的狐狸,一脚踢翻砚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