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被打到哪里。
“你看,那个骚狐狸给我胳膊抓的。”庄美艳伸出雪白的胳膊,摆在谢宴面前让他看。
然而……谢宴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抓哪里了。
“那个薛家媳妇呢?我看门口一地菜。”
“呵,那个骚狐狸敢抓我,我直接给她耳朵咬破皮了,估计现在还在医院呢。”
谢宴:“……”
……
六月
接下来这几天,谢宴一直忙着市中心菜鸟驿站的事情。
餐馆也到了收店环节,不过是庄美艳一直在盯着。
上个月工地结算的二十天工钱,六千多块刚到手,还没捂热乎就被庄美艳一把薅走了。
说已经看好了房子,一套小复式四室两厅,到时候五个人也够住。
房租一个月三千,谢宴直呼真踏马贵!
以后自己有钱了,也要当包租公。
而老黑的六千块钱工资,全部被自己薅过来了开菜鸟驿站了。
三万块钱,谢宴掏了大头,不过也不在意,说了赚钱就要带老黑喝汤。
驿站楼上自带卧室,省得老黑再租房子。
餐馆还没开张,那辆破皮卡正好拿来拉快递。
俩人甩了工地安全帽走人,背后全是等着看笑话的。
磊哥那帮人高兴坏了,他们在工地混了一个多月,工头只让他们干小工。
挣的那点钱连只鸡都点不起,想想就窝火。
现在谢宴和老黑一走,空出来的活说不定能轮到他们。
磊哥立马带着兄弟几个去庄美艳的快餐店得瑟。
结果刚到店门口,就看见收二手厨具的正往外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