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到了房间,对着镜子拆掉纱布,用温水洗一洗,不对,是直接洗了一个澡。
男子汉大丈夫,怕什么疼!
洗完,伤口都被水冲白了,拿着卫生纸给擦干净。
血块已经没了,除非挤一挤,或者来个剧烈运动。
又打前台电话,三十块钱送进来一个手动的老式刮胡刀,真黑!
把脸收拾干净,头上伤口淡了一些,也没有新的纱布换,干脆就不缠了。
车站附近的一些店铺都是二十四小时营业,出去直接找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药店,买个几个大号创可贴贴上。
目前身上的一千二,现在还剩一千。
处理完伤口,谢宴也没回酒店,反而就在晃悠,看看还开门的店铺。
找到个福彩店,店里还有几个刚从酒吧出来的精神小伙。
几个人凑了二十块钱买了一张,结果没中,然后骂骂咧咧的出去。
谢宴进来瞄了一圈刮刮乐找到目标,老板是个女的,一直盯着自己身上穿的衣服。
要不是身上这衣服确实有点破,还以为她看上自己了。
毕竟,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而且接下来是金钱交易,多少有点暧昧了。
“咳,老板,来一沓三十的喜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