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把正在外面打扫的庄美艳,硬拖进工地后面的山上给强上了。
事后她要报警,自己威胁要对她女儿下手。
起初庄美艳恨得咬牙切齿,可随着自己得手一次,就一发不可收拾,天天晚上钻狗洞。
只要能干那事,在她面前学狗叫都行,要多听话就有多听话。
这给庄美艳整笑了,生活还是需要调剂。
而自己就是那个调剂,睡呗,看谁玩谁。
……
谢宴回神捏了捏太阳穴,这干的也不是人事,得回家解决完女儿的事情再说。
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事情等着解决,就是自己身上现在一毛钱都没有!
刚开的几千块钱工资昨晚全部赌完了。
面前这个大汉,真实姓名不知道,就是因为他黑,所以工地上的人都喊他老黑。
同时也算是自己为数不多的朋友了吧,毕竟两个人一起嫖过娼,一起被仙人跳过。
好兄弟,不就是用来坑的?
“咳咳,老黑啊。”谢宴咳了两声,试探开口:“昨天包工发钱,你发多少啊?”
老黑还在嘀咕着庄美艳是黑寡妇,骤然听见他提钱,浑身一个激灵。
都是一个工地的,都知道彼此是啥货色。
提钱,准没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