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谢宴将最好看的角度露出来,然后大方的把花拿出来一朵:“臣只是为了给公主送一个礼物,不慎迷了路。”
“礼物?”卫沅看着面前的花一怔。
“公主新丧……此等白菊为上品,很配公主!”
卫沅:“……”
竹清手扶额头,这个谢郎君是真的……硬往公主的怒火上撞啊!
不等她发火,谢宴伸手,主动将花插在她的头发上:“一遍香丝云撒地,玉钗落声无处腻。”
插完花又速度收回手,低头弯腰:“刚臣一时情不自禁,逾越了,请公主恕罪。”
卫沅霎时间红了脸,扭过头重新上轿要走,哪还有心思理会这白菊。
谁晓得马车才刚一动,后面又传来一句。
“这花,戴在公主头上,甚美!”
卫沅的身体又是一抖,竹清很有眼力见,赶忙让人停下。
谢宴站在原地,看着像个风度翩翩的俊秀才子,其实心都快跳出来了。
这走也不把自己捎上?万一半道上再碰到贵妃啥的,自己的命还没来得及赔给她,就得先被别人给砍了。
看着马车停了下来,继续凹一个最佳视角。
竹清靠近轿子,听到里面说的话,应和了一声喊道:“谢郎君,我家公主请你上来一叙。”
“哈?”谢宴一愣,虚假的推辞:“公主乃是新丧,男女授受不亲……!”
竹清无语的翻了一个白眼,哪壶不开提哪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