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营州刺史秦怀柔在晚间去了河间郡王那里,不知谈了什么,
“秦怀柔的护卫在外面戒严?”
“不是,而是河间郡王的人,不知为何,王爷将手下的护卫屏退三十步之外,让我们的人无法靠近,”
“算了,无法靠近就无法靠近吧,”房玄龄想了想,知道自己的人想要从李孝恭那里听到什么,那纯粹就是运气好。
本就不抱希望,纯粹就是好奇而已。
“大人,您说会不会王爷有别的什么任务,不然怎么刚从刺史府里出来,这秦怀柔又去了他那里呢?”
“或许吧,不过这不是咱们应该关心的,老夫让你安排人过去,无非就是防止殿下和王爷干预老夫收税的事。”
管家连连称是,心道,长安来了这么多人,别人都站在了秦怀柔那边,怎么您老就偏偏站在对立面上了呢。
害的他们吃不到刺史府里的那些好东西,
要说秦怀柔还是很够意思的,李治、李孝恭等人到了营州刺史府之后,秦怀柔安排他们饭食的时候,同样也给这些随从安排了。
就连菜品都是一样的,主打的一个一视同仁,
要说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给他们上菜的时间晚了一些时候,
本来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要先系着李治他们那些大人物嘛,可千不该万不该,你房玄龄是垫了肚子了,
他们跟着房玄龄离开的时候,菜还没上齐呢。
想这件事的时候,管家完全忘记了,一下午跟在房玄龄后面,请那些小家伙们吃小吃的时候,他可是吃的满嘴流油啊。
一千次好,不被人记住,一次不好,却能记一辈子。
“对了,你对营州街头上的那些小家伙们怎么看?”
管家不假思索的说道:“跟着他们能吃好吃的,”
得,房玄龄被气的胡子乱飞,
自己今天没少从兜里往外掏银子,
同样的,自己吃的也很爽,可现在是什么时候,是在对今天发生的事情做复盘,
不是让你回味今天吃的多么好,
自己等人又不是明天就返回了,想吃好吃的,有空再去就是了,
“老夫再给你一次机会,从新组织一下你想说的话,若是再是这不着边际的话,你就一路乞讨着回长安吧。”
“大人,小的知错了,”管家心里一哆嗦,他都在脑海里脑补自己会是一副什么样子了,
衣衫褴褛,浑身散发着恶臭,
从营州这里走回长安,等到了长安,都快过年了,
这一路,不饿死也要被冻死,
打心里决定,以后绝不乱说话了,即使他真的很喜欢营州的这些小吃,也要管住嘴。
迈开腿,嗯,就是这样,
摸了摸自己荷包里的散碎银子,管家决定,明日,就出去帮着房玄龄打探消息。
打探消息,没有什么地方比在那些街头巷尾的小摊上更合适的地方了。
主要吧,那些小吃真的很美味,
看在为房玄龄跑腿的份上,就算吃不下了,也要多吃两口。
“那你说说,今天你看到的事情,有什么感想啊?”
“回大人,小的觉得吧,营州真是在秦大人的带领下,改变了许多,就是用改天换地来形容都不为过啊。”
“嗯,”房玄龄深有同感,
对于营州,他可是一清二楚的,虽说他没来过,可也处理过这里的公文,以往更多的公文是要求朝廷户部调拨粮食,
至于税赋,也不过就是用朝廷调破的粮食来应付罢了,房玄龄对此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只要营州在大唐版图之内,其他的无所谓。
不在乎这里的百姓是否能够吃饱,反正他们很多人都是被发配过来的,正是因为这样,上一任营州刺史和朝廷达成了默契。
直至秦怀柔来了这里之后,这个平衡才被打破,
要说秦怀柔还是嫩了一些,没有考虑到和朝廷哭穷,
本身就靠朝廷补给才能象征的缴纳一些税赋,这点税赋不过就是羊毛出在羊身上罢了。
这也是为何当初给营州免税的时候,房玄龄一点含糊都没有,痛快的应了的原因。
收不上税来,朝廷还要调拨粮食给他们,
秦怀柔来了之后,一切都好起来了,从来没有张口和朝廷索要什么东西。
人就是这样,总是习惯得寸进尺,
秦怀柔的乖巧,无私的为大唐付出了这么多,朝廷仅仅是用他们印象当中那点可有可无的税收来安抚一下秦怀柔。
如今看到营州发展起来了,所有人心思都蠢蠢欲动了起来。
“你说,老夫前来收税会不会遭人嫉恨呢?”
这让管家怎么回答他,如实回答,那肯定是,不说刺史府里的那些人,就说今天下午遇到的那些小家伙们,都不会允许,
更不用说其他人了,在酒宴上发生的事,您老不知道么?
就差群起而攻之了,还有脸在这里问我,
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