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意味着时间所剩无几。
“你们有什么计划?”我问。
“攻其必救。”他说,“我们知道影炉在风之国边境有一处地下基地,代号‘焚心窟’。那里不仅是实验中心,也是他们储存stolen尾兽查克拉的核心仓库。如果我们能炸毁它,至少能拖延他们三年以上。”
“然后呢?”
“然后,我们需要你。”他直视着我,“你是赤莲唯一幸存的‘莲华体’继承者,拥有净化污秽查克拉的能力。只有你能进入核心区域,解除封印锁链,让积蓄的能量失控反噬。”
我怔住了。
莲华体……那是师父耗费十年心血才在我体内唤醒的特殊体质,能够吸收并转化负面能量,甚至短暂压制尾兽暴走。但它极度不稳定,每一次使用都会损伤寿命。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我低声说。
“我知道。”鸦首语气沉重,“你可能活不过那一天。”
我笑了,笑得有些凄然。“师父教我的最后一课,就是‘牺牲不是悲剧,而是选择’。”
我站起身,走到柜子前,打开暗格,取出一把通体漆黑的短剑。剑身上刻满了细密的符文,中央镶嵌着一颗猩红宝石,仿佛凝固的血液。
“这是我娘的遗物。”我说,“她也是莲华体,死于净化一场尾兽暴走。这把剑,名叫‘烬吻’,唯有莲华之血才能唤醒它的真正力量。”
我将剑插入腰间,转身面对鸦首。“告诉我,怎么去焚心窟。”
他递给我一张地图,上面标注了一条隐秘路线。“七日后,月蚀之夜,是最佳时机。那时地脉紊乱,守卫的感知结界会减弱三成。我们会在外围制造佯攻,你趁机潜入。”
“接应呢?”
“没有接应。”他平静地说,“一旦失败,所有人都得死。包括我。”
我点头。
这种任务,本就不该有退路。
接下来的六天,我闭门不出。每天清晨运转莲华体,引导天地灵气洗涤经脉,同时服用凝脉丹压制蚀刃残留的毒素。夜晚则反复演练潜行技巧,模拟各种突发状况。我还拆解了三枚改良型烟雾弹,加入自制的迷幻粉末,确保能在关键时刻制造混乱。
第六天夜里,我梦见了师父。
他站在一片燃烧的莲花池中,对我微笑。“夜昙,怕吗?”
“怕。”我如实回答。
“那就对了。”他说,“怕,说明你还活着。但别让恐惧支配你。记住,真正的力量,从来不是来自仇恨,而是来自守护的愿望。”
梦醒时,泪水已湿透枕巾。
第七日清晨,我收拾好装备:两把苦无、五张起爆符、三瓶解毒剂、一件轻型防具,以及那柄“烬吻”。鸦首准时出现在门外,带来了一匹耐力极强的砂狼坐骑。
“准备好了?”他问。
我翻身上狼背,回头望了一眼这间陪伴我三个月的小屋。“走吧。”
我们穿越荒漠,绕过巡逻队,在黄昏时抵达焚心窟外围。那是一座隐藏在峡谷深处的巨大洞穴,入口被多重结界封锁,上方盘旋着数只机械乌鸦,显然是警戒装置。
鸦首率领其余四名灰鸦成员从东侧发起佯攻,引爆预先埋设的地雷阵。轰鸣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而起,守卫果然被吸引过去。
我抓住机会,借助夜幕掩护,沿着岩壁攀爬至通风管道。用苦无撬开通风口铁栅,钻入内部。通道狭窄潮湿,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化学气味。我屏息前行,避开沿途的红外线陷阱,终于来到核心区外。
眼前是一扇厚重的合金门,上面镌刻着复杂的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