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麻子随着谄笑挤成一团,\"您吃肉的时候,可别忘了给兄弟们留口热汤啊。\"
\"听说你最近...\"金泽的话音未落,包厢的雕花木门突然被暴力踹开,发出震耳的巨响。
梅世豪带着六个黑衣壮汉鱼贯而入,锃亮的皮鞋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整齐的咔嗒声。
他身上的灰色定制西装包裹着虬结的肌肉,小指上的毒蛇戒指在灯光下泛着阴冷的光泽。
\"Lasse兄弟,\"梅世豪的声音像是砂纸摩擦着生锈的铁皮,他慢条斯理地转动着指间的毒蛇戒指,\"借一步说话。\"
包厢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花姐涂着猩红指甲油的手指猛地掐灭了烟蒂,金泽的眼镜片上闪过一道冷光,郭麻子肥胖的手指已经悄悄摸向了后腰。
\"哟,这不是豪哥吗?\"金泽突然阴阳怪气地开口,镜片后的眼睛眯成一条缝,\"怎么着?看我们几个老骨头跟Lasse合作,您这是眼红了?\"他故意把\"豪哥\"两个字咬得极重,满是嘲讽。
郭麻子赶忙打着哈哈站起来,脸上的麻子随着假笑挤成一团:\"豪哥豪哥,消消气嘛!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钟离却依然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修长的手指轻轻一挑,纯金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叮\"声。
他慢条斯理地点燃香烟,深吸一口,火星在他深褐色的瞳孔里明明灭灭:\"豪哥就这么急着见我?\"烟雾从他唇间缓缓吐出,在两人之间形成一道朦胧的屏障。
梅世豪突然暴起,冰冷的枪口狠狠抵上钟离的太阳穴:\"现在,立刻。\"
\"呵——\"花姐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冷笑,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她猛地站起身,旗袍开衩处寒光一闪,一柄锋利的匕首\"嗖\"地钉在梅世豪脚前的地板上,刀柄还在微微颤动。\"梅世豪,你当老娘是死的?\"她涂着大红唇膏的嘴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梅世豪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花姐,这事与你无关。\"
\"放你娘的狗屁!\"花姐猛地一拍桌子,旗袍上绣着的牡丹花纹在灯光下仿佛要燃烧起来,\"Lasse今晚是老娘的贵客,动他就是打老娘的脸!\"她右手一挥,十几个持械的小弟立即从暗处涌出,将梅世豪的人团团围住。
花姐踩着十厘米的高跟鞋一步步逼近梅世豪,鞋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老娘今天就把话撂这儿,风水轮流转,Lasse这碗羹我们几个分定了!\"
她猛地扯开旗袍高领,露出脖颈上一道狰狞的刀疤,\"想玩硬的?老娘奉陪到底!\"
包厢里的气氛剑拔弩张,两派人马的手指都扣在了扳机上,只等一个火星就能引爆这场对峙。
钟离却依然悠闲地吐着烟圈,仿佛这场冲突与他无关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