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地剖开了胖头混沌的思绪。
他油腻的脸皮突然剧烈抽搐起来,堆积的横肉在惨白的灯光下泛着尸青色的光。
当意识到自己碰了谁的女人时,胖头肥厚的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这个认知比枪口抵脑门更让他胆寒。
\"操他娘的!\"
他从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呜咽,两百多斤的肥硕身躯突然像烂泥般晃了晃。
冷汗顺着他三层下巴往下淌,在后颈汇成黏腻的溪流,此刻他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颅腔内振翅。
\"跑......\"他喉结滚动着挤出气音,却在转身瞬间听见了子弹上膛的轻响。
\"砰!\"
子弹擦过耳廓的灼痛让胖头僵在原地,他呆滞地看着墙上的弹孔,硝烟味混着尿骚气在裤裆里弥漫开来。
\"我允许你走了吗?\"白玉泉脸上没有一丝笑意,暴戾与心疼在眼底交织成骇人的风暴。
黄毛的砍刀砸在自己脚背上,直到这时他们才注意到,所有保镖的枪管都装着消音器——这些人是来灭口的。
\"白少!白少饶命!\"胖头突然像条蛆虫般蠕动着往前爬,金链子在肥硕的脖颈上勒出深沟,\"这都是误会......\"
曲毅的皮鞋精准碾上他摸枪的手腕。
“咔——!”
骨裂声伴随着胖头杀猪般的惨叫炸开,曲毅慢条斯理地收回脚,戴着黑手套的手指轻轻整理着袖扣。
他俯下身,在胖头耳边低语,声音轻得如同毒蛇吐信:“我家少爷问话时——”
他微微一笑,镜片后的目光冰冷刺骨,“畜生得跪着答。”
白玉泉的手掌仍扣在梁爽的后颈,指腹下传来的滚烫温度让他的瞳孔骤然紧缩。
她的皮肤灼热得吓人,呼吸急促而破碎,整个人在他怀里不受控制地战栗着,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小兽。
他垂眸,看着她苍白脸上泛起的病态潮红,眼底的暴戾如黑潮翻涌。
再抬眼时,视线已如淬了毒的刀锋,直刺向瘫软在地的胖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