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王建民的咒骂,很快变成了求饶。
“妈!别打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干!我干活!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嗷!疼死我了!妈!我再也不敢了!”
灶房门口,王建军和赵春花已经不是吓傻,而是吓到魂飞魄散。
他们死死扒着门框,抖得像是筛糠。
他们见过钱秀莲发疯,见过她拿刀,见过她拎粪桶。
可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钱秀莲。
那每一扁担,都像抽在他们自己的灵魂上,让他们从骨子里感到战栗和恐惧。
王建民已经被打得没力气嚎了。
他像一滩被抽烂的泥,趴在地上,浑身都是泥土和血痕,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钱秀莲终于停了手。
她随手扔掉扁担,胸口微微起伏,眼神却依旧是死寂的冰冷。
她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王建民,心里没有一毫的心疼。
只有一种扭曲的、报复后的平静。
前世,就是这个孽障,为了三百块赌债,伙同外人,打断她的肋骨,抢走她最后的救命钱。
今天这几扁担,算什么?
连利息都算不上!
王建民见她停了手,以为酷刑终于结束。他用尽最后力气,手脚并用地,狼狈地想往院子外面爬。
他要逃!
逃离这个疯妈,逃离这个比地狱还可怕的家!
可他刚爬出两步,一只布鞋就重重地踩在了他的后背上。
那力道,仿佛一座山,将他死死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是钱秀莲。
“想跑?”
她的声音从头顶传来,没有温度,没有情绪。
“我让你跑了吗?”
王建民吓得浑身一僵,连呼吸都停了。
就在他以为新一轮的毒打即将降临时,却见钱秀莲看着他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怂样,眼中闪过一抹深思。
光打一顿,只能管一时。
要让他彻底怕了,不敢再犯,就得把他的名声彻底搞臭,让他在这村里抬不起头,断了他所有耍横的根基!
一个完美的计策,在她脑中成型。
钱秀莲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猛地抬脚,像踢一个破麻袋般,将王建民踢得翻了个身。
王建民疼得闷哼一声,惊恐地瞪着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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