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云无玉、铁狂歌见武真焱·羽如此,自是没有推却之由也紧随饮下。
幻天胜境中的酒保留了现世中应有的纯冽,对于感官的刺激仍在不过却不具备醉人的能力,只可当是过个饮酒的瘾头。
见武真焱·羽等人满饮,夜雨忽然笑问武真焱·羽:“阁下就不怕我在这酒中下了毒?”
“阁下向来磊落光明,若是想对我三人下手,我三人只怕连这玄天道盟的营地都进不来,何必在这区区酒水中下毒?”武真焱·羽淡淡笑道。
“好!”夜雨闻言,抚掌大笑,“不愧是‘天行法主’之子气魄胆识果非常人。”
“酒也饮了、夜也深了,你我也该入正题了。”武真焱·羽笑容收敛,淡淡道。
“哦?敢问凤庭学宫君可作主?”夜雨亦敛笑,问道。
“阁下是认为羽无此资格还是无此份量?”武真焱·羽道。
“放在他时自是有的,”夜雨微笑,“不过贵方此届炫辰、银煌、琉璃、璇玑乃至已然身退的狂徒份量恐怕都不在阁下之下。“
“看来阁下是认为我学宫诚意不足?”武真焱·羽冷笑道。
“确有几分,”夜雨施施然承认,“我原以为南下三人是你与这五人其中两位。”
“学宫虽有十成诚意,但也不会冒一分风险。”武真焱·羽道。
“你什么意思?!”右客座之首的健壮青年闻言不忿,拍案握刀、起身厉喝道。
夜雨身右夜雪亦虚按案侧长弓,眸光冰冷。
夜魅则是一往如故的目光低垂、神情不辨。
场上玄天道盟众人闻此一言神色各异,一时几乎剑拔弩张。
只有主座夜雨微笑如故,不见喜怒。
云无玉暗叹武真焱·羽此言是否太过,暗自握住身侧长剑剑柄。
铁狂歌冷面亦然。
见众人如此恼怒,武真焱·羽却是直面无惧,声色朗朗不减,道:“任谁有前日之事,都不可能交底而来吧?”
“所以,阁下与两位都算是凤庭学宫的弃子?”夜雨笑道。
“你——”铁狂歌闻言不忿,几欲提枪起身,被武真焱·羽随手按住。
“我能来此,便足以代表学宫。”武真焱·羽不卑不亢道。
夜雨深深凝视了武真焱·羽一眼,似乎要从那张俊秀高贵的脸庞上看到一丝属于那个年纪的浮躁或迟疑。但,很遗憾,即使他目光如炬、无比侵略,徐徐、仍无一丝破绽可捉。
他轻笑一声,再次抚掌,笑叹:“好!好!好!便只是羽殿一人也足够份量!
只是在下有些好奇,以往贵方眼高于顶,向来没有与人——尤其是与我南界合作的意欲,今次愿来,夜雨既有所料、更出意外。”
“只怕是因折了那横练无敌的狂徒,才会向外寻求胜机吧?”右一座那健壮青年冷声嗤笑附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