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身孕。”
“有了身孕?”
谢歧一愣,沈沅珠也是一愣。
“是啊,不到两月。”
燕大夫说话时,眼底满是揶揄。
这小夫妻感情倒是好,两月前,这二人还在赶路呢吧……
“不到两月……”
谢歧喃喃一声,又不可置信地看着沈沅珠。
沈沅珠抿着唇,伸出手在他腿上狠狠一拧。
谢歧哎呦一声,想到什么突然就闭了嘴。
这段时日,他二人赶路赶得急,卫虎也一直不离身边,他喜欢贴着沅珠,可沅珠面皮薄,在卫虎面前从不与他太过亲热。
那几日,卫虎哑了嗓子,沅珠便每日给卫虎煮些润喉的茶水……
他瞧着醋的厉害,就给卫虎赶去下一个驿站等着,他则日日拉着沅珠……
谢歧面上一红,忍不住心虚。
瞧他这模样,燕大夫笑道:“你小子,如今也有后了。”
他跟谢家人熟识,谢家上下这些年有个头疼脑热的毛病,都是寻他治疗的,谢歧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
如今这小子,竟都有子了。
燕大夫摸着胡子,笑着叮嘱:“你夫人怀相不错,只是这几日舟车劳顿,身子有些虚弱。
“起居上不可太过劳累,需以静为主,万不能再操劳。
“另外饮食也要清淡些,生冷之物不能入口,河鲜海味更是别碰。另外也要避风寒,万不能受寒受冻,好生养胎。”
谢歧道:“我知道了。”
听了燕大夫讲了许多,沈沅珠都听得累了。
走出回春堂时候,沈沅珠推开谢歧的手:“哪里需要这样小心了?你围在我身前身后,将我的眼都晃花了。”
谢歧闻言嗯了一声,“你不耐看我了?”
沈沅珠觑他一眼,“你今儿又看戏本子了?”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谢歧染上了看戏本子、话本子的毛病,看完了还要一句句学来在她面前说。
常将沈沅珠说得哭笑不得。
谢歧则美其名曰怕她倦了,久了看他无趣。
“没。”
谢歧摇头:“这句不是话本子上的词儿。”
话说着,谢歧动作却没停,他双手虚环起来,护在沈沅珠身后。走出回春堂时,惹得众人频频回首。
“你离我远一些。”
沈沅珠抬手推了推谢歧,谢歧纹丝不动。
“沅珠,我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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