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来火。
她一个妇人都觉得难堪,沈砚淮日日对着那些个商号东家,听着他们的嘲弄心里能舒坦了?
“你没那个金刚钻,你揽什么瓷器活儿?抓不住男人的心,你身子献的倒快。”
“没能把人迷的神魂颠倒,你好歹问清楚了谁是谁啊?”
那恒昌的少东家根本就没去同会馆,与沈沅琼苟合的,压根就只是个小管事。
这事儿,她们也是被淘汰离开上京时,才知道的。
那时沈砚淮刚挨了板子不久,整个人高热不退。得知被淘汰能离开,她夫妻二人喜极而泣。
这丫头倒好,哭着喊着不走,说要留在上京,说恒昌的少东家要娶她,她日后必能盖过沈沅珠去。
沈砚淮气得呕出一大口血来。
沈沅琼刚与恒昌管事有了首尾就高调的不成样子,半点没有遮掩的意思。叶韵衣知晓,她这是怕“恒昌少东家”赖账,所以才恨不能天下皆知。
她以为自己必然能嫁入“恒昌”,结果没想到,她们想离开那日,恒昌的少东家才刚来同会馆准备参选第三轮。
沈沅琼在外一口一个少东家不能不管她,她二人有了肌肤之亲,不可弃她而去。
结果,叶韵衣扶着带了一身伤的沈砚淮去找沈沅琼。
却见真正的恒昌少东家捏着沈沅琼的下巴,语气阴冷地问身旁管事,这女人是不是对方假借了自己名字玩的妓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