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谢知言意识到肯定是出事了,听后就说道:“我等会就给阿飞打电话。”
紧接着赵山河就继续说道:“喵喵,你给安若曦打电话,问下我们集团如今在渭河市和重泉县有没有负责人,还有合作方都是那些人,回头告诉我。”
喵喵也默默点头道:“好的师父,我这就给安若曦打电话。”
给谢知言和喵喵吩咐完以后,赵山河就给楚震岳打电话,让他代表西部实业集团去趟渭河市,跟渭河市的市长书记都见见,加深巩固下合作关系。
忙完这些事以后,赵山河就让谢知言让人联系唐都医院这边,查下王斌的父亲王天民在哪个病房。
既然就要回去报仇了,那赵山河就要未雨绸缪做好所有事情,对于如今的他来说,收拾孙家不过是手拿把掐了的事情。
这次必然要把孙家狠狠地踩进尘埃里,要让孙家所有人以后提起他都感到后怕。
等到了东郊的唐都医院以后,赵山河的手下已经查到王斌父亲所住的病房,手术早已经动过了,现如今就是住院养病,至于什么时候能出院还不知道。
此刻病房外面的走廊里,一个脸上满是伤口还绑着绷带的农家汉子正坐在轮椅上打电话,打电话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借钱。
现在大棚基地被毁了,孙家通过关系还让借他钱的人追债,他这边父亲跟他住院都花了一大堆,本就负债累累的他已经被逼入了绝境。
接下来住院每天都是钱,这巨大的开销让王斌非常的痛苦,还好姐姐姐夫把所有积蓄拿出来帮忙,这才稍微缓解了他的压力,只是这对于现在的他来说是杯水车薪。
王斌感觉自己都快要坚持不下去了,他自认为这辈子没有做过亏心事,不管是对朋友还是乡亲邻里都没少帮忙,可是老天爷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这几天每当想起前段时间的经历,这个总是起早贪黑吃苦耐劳下地干活的庄家汉子就觉得异常的憋屈,可是他想起发小赵山河给他说的话,只要活着什么都能变好,所以他才没有彻底崩溃。
打不到你的,终将让你强大。
王斌连打了好几个电话,他的事情不少人都知道了,有些人怕他还不上没有借,有些人怕得罪孙家也没有借,只有几个合作的伙伴借给他了,让他先渡渡难关。
打完电话以后,王斌憋屈的双拳紧握,他不想让父母姐姐姐夫看到他这窝囊的样子,就单手推着轮椅准备去楼道里面抽根烟。
就当他刚刚转身准备去楼道的时候,只听见一个男人异常温暖的声音喊道:“王斌。”
这口音是老家口音,王斌还以为是哪个朋友知道了他们家的事情跑西安来探望,他王斌至少还有些关系不错的朋友。
可是当王斌有些艰难的推着轮椅转身后,就看见了位熟悉又陌生的身影,熟悉的是这张脸他认识,陌生的是好像除过这张脸所有都变了。
不管是这穿着还是打扮还是气质气势完全都变了,这还是他认识的那个发小赵山河吗?
王斌一脸懵逼的盯着赵山河,怎么都反应不过来,还以为自己是认错人了。
特别是赵山河的后面还跟着谢知言喵喵以及其他两个保镖,他们的形象也非常的出众,这才让王斌有些疑惑。
至于赵山河在看见此刻的王斌后,本来已经逐渐平息的怒火再次燃烧了起来。
眼前的王斌,与赵山河记忆中那个总是带着憨厚笑容敦实有力的发小判若两人。
他蜷缩在轮椅上,原本就胖乎乎的身形此刻显得更加臃肿无力,像一只被暴风雨打蔫的笨重雏鸟,身高本就不高的他,此刻在轮椅的束缚和伤痛的双重压迫下,更显矮小瑟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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