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让太医看了药。
太医看了后大喜,说这药能让他的头疾恢复一半,以后再喝酒便不会痛的必须离席了。
他把药吃了下去,头立马不痛了,他还让人把酒端了来,他喝了,虽然还是痛,但已经在他可以忍受的范围。
他大喜,但心中已有杀意,他这个秘密除了身边的贴身侍卫和太医,就是眼前这个白衣女子知道。
现在竟还有人知道,如果消息走漏,他也同样是败家。
他必须把知道这个秘密的人杀掉。
所以他让人把献药的人喊了进来。
没想到献药的竟然另有其人,他望向白衣女子,既然白衣女子能瞧出他的头疾,那那位神秘人能瞧出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了。
他也有点怀疑是不是面前的白衣女子跟那人伙同来骗他的,但一想又觉得不可能。
白衣女子如果有药能让他头疾不再作。
为何自己不用,却要利用别人的手,让别人立功,这说不过去。
他本来想喊白衣女子出来试探一下她,想通了后便放下了那份心。
听白衣女子让他给那人一点甜头,点点头道:
“本皇子也正有此想法。”
等王俊再带来那人的消息,不管那人提什么要求,只要他能应允,他便全依了。
要别人为他卖命,便不能吝啬。
他把手中佛珠一收,站了起来道:
“那你好好养伤吧,我也该回去了。”
他这次出来的有点久了,怕是父皇会生疑。
“你怎么知道二皇子有头疾的?”
院子内,谢景玄又给龙青澜剥着橘子,这次的橘子更酸了,他全程是皱着眉头的。
龙青澜见他那个为难的样子,好笑道:
“我都说了我可以自己来,你非要自己受罪。”
明明闻不得酸,还要给她剥,当真是好笑。
龙青澜没忍住,扑嗤笑了出来。
春桃和夏竹也抿嘴笑。
国公爷对小姐好,她们看在眼里,乐在心里。
谢景玄剥好了皮,递一块到龙青澜嘴里道:
“能这样守在夫人身边的日子不多,为夫自是要亲力亲为。”
也就是这段日子能这样天天守着她,回到大烟,他又要天天早出晚归。
他很享受这样每天都腻在一起的日子。
龙青澜吃着橘子道:
“你还记得那次我们救的一对夫妻吗?”
谢景玄点头,他当然记得,有一次他们住店的时候,见到一对夫妻在门口不小心碰到了一个衣着光鲜的公子哥,被公子哥的仆人一个推搡,妻子一个站不稳便摔倒在地,竟没站起来。
公子哥见状大骂道:
“真是晦气。”
便丢下一锭银子扬长而去。
夫妻俩默默捡起银子想去看大夫,龙青澜便让夏竹给他们看看。
夏竹给妇人把过脉问他们,妇人的腿是否是在冰天雪地里跪久了所致。
妇人没料到夏竹竟一把脉就看出来了,有点惊慌,连忙说道:
“我们不看了,走吧。”
可她丈夫却不肯,他拉住妻子道:
“琴娘,你的腿看了这么多大夫他们都没看好,也瞧不出来是因为什么所致,这位姑娘却一下便瞧出来了,我们或许可以给她瞧瞧,说不定你的腿还能治好。”
妻子还是有点不愿意。
“可是——”
丈夫不让她说下去,对着龙青澜道:
“贵人,求求你给我妻子看看,我们的确是在冰天雪地里跪久了导致的。”
龙青澜问夏竹,可能治好。
夏竹点头。
龙青澜便让夏竹给她治。
夏竹给妇人针灸了几次,妇人只是寒淤所致的经脉堵塞,化开了之后,养了几天便能下地了。
夏竹对他们说:
“以后注意不要碰凉水,不要受寒,再休一段时间便能正常了。”
夫妻俩喜出望外,妇人的丈夫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对他们感恩戴德。
龙青澜又吃了一片橘子道:
“后来有一天晚上,他们来到我房间对我说了一个秘密。”
那天,谢景玄刚好出去了,那对夫妻来到她房中,双双跪下又谢了她的大恩大德。
龙青澜忙叫春桃扶他们起来道:
“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