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名强吹胡子瞪眼睛道:
“这能一样吗?我承认他是很优秀,可可是再优秀也不能打我女儿主意啊。”
罗氏斜他一眼,
“那你当初是怎么娶我的?”
罗氏年轻的时候也是大家闺秀,在一次打马球宴会上,被当时还在国子监读书的苏名强一眼看中。
后来,每次有罗氏的地方就有苏名强,慢慢的她也察觉了,后来老夫人便到她家做客,委婉的跟她母亲提了一下,母亲来问她,她想到那个眉目温暖的男子,便羞涩的点头了。
苏名强被妻子这样拆台,也不禁老脸一红,但还是梗着脖子道:
“太远了,我不同意。”
罗氏道:
“我也不舍得婕儿去那么远,且等等吧,说不定日子长了,婕儿就忘了。”
苏名强虽说不同意,但他也在心里权衡了一下,京中的确也找不到比朝槐更优秀的男儿了。
他就这样揣着满腹心事,每天上下朝,有一次在跟皇上下棋时,不小心被皇上吃了几个子。
皇上哈哈笑道:
“苏爱卿是有什么心事吗?朕看你魂不守舍的,你又输了。”
苏名强一连输了两局后,把棋子放下叹了口气道:
“还能有什么事,家里的好白菜被猪惦记上了呗。”
皇上一愣,这句话苏名强在一年前也说过。
“怎么了,哪家的好儿郎上你家提亲了?”
一年前,还只是大皇子的龙墨衍向他求娶苏杏儿,他也是这样吹胡子跟他报怨,他家的好白菜被猪惦记上了。
他当时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等了解清楚是自家的猪之后,哭笑不得。
这小老头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给啊。
苏名强道:
“若是他来提亲,我肯定把他打出去。
还隔这么远,想打都打不到,真是气人。”
皇上好奇了,这到底是谁啊,苏爱卿都打不到。
苏名强便把大越太子来信的事情说了。
皇上听了也深思起来,大越太子心悦丞相二女,之前大越来和亲,闹的不愉快。
现在大越已然换人,这以后的大越君主便是朝槐,若是跟大越联手,这联姻便是最好的法子。
但是皇室已没有合适的公主,他其实也有想过从宗室或大臣家选一个女子进宫封为郡主,送去大越和亲。
可是这大越太子竟然看上了丞相二女儿,这简直是意外之喜。
苏二小姐如果嫁到大越去,可保大越和大烟的永久和平,好事一桩啊。
且苏二是以国家的脸面嫁过去的,为皇后之尊,就算以后在越皇上变心了,苏二身后有大烟撑腰,他也不敢怠慢苏郡主。
皇上越想越觉得可行,但他望向面前的倔老头,又暗叹一口气。
这倔老头谁的面子都不给,他当然可以用圣旨强行让他同意,但姻缘嘛,是好事,好事当然要大家开开心心的。
看来,这大越太子想要抱的美人归,还得努努力啊。
谢景玄收到龙青澜的第二封信后,欣喜若狂。
这简直是天大的好消息,他昨日才收到知行的飞鸽传书,信上说矛突最近有异动。
矛突悄悄的囤兵压境,恐有毁约攻我大烟的意图。
他的暗卫书信走的是特殊通道,比一般的书信早,所以其他人还没收到信息。
他把龙青澜的信反复看了几遍,如果这炸药制成了,用在跟矛突对打的战场上,矛突将占不到任何便宜。
他隐约觉得矛突这次的囤兵意图毁约,恐怕是跟那白衣女子有关。
这几天他翻遍了古籍,终于给他找到了关于白衣女子的邪门功法。
这是一种早已失传了的邪恶功法,最先是来自于塞外,书中说当年有一名女子在成亲当天,花轿行至一处阴寒之地时,被人污辱,她含恨把那些污辱她的人残忍的杀了,后面还把那些人的血肉都吸食了。
过后她便跳湖了,意外的事情出现了,她跳的那个湖不是普通的湖,湖底有温泉。
她在湖底躺了两天,不仅没死,还练就了邪功,后来就没记载了,谁也不知道这人去了哪里。
书中还记载了附近的村落时不时的闹采花贼,这采花贼武功极高,官府出动了大量的官兵也没抓到人。
那个山洞里的布局跟古籍中的练邪功的法子太像了,所以那老妪难道就是这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