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有好处的,但是这种粉末一旦碰到钟粹宫中的一种树,便会变成一种剧毒。
不巧的是,钟粹宫的床就是那种树做的,那个荷包我一拿到便知道了。”
原香兰打断她。
“你怎么知道她也送了一个同样的给刘皇后?”
花立洲道:
“我拿着荷包玩的时候,有宫女看见了,神情微妙,我问了,那宫女说当年刘皇后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我才知道原来她是用了这个方法把刘皇后杀了。”
原香兰手脚冰凉,她想起来了,当年玉妃有一段时间的确经常来看刘皇后,后来刘皇后感了一次风寒。
第二天,她便看到刘皇后身上挂了一个荷包,她以为是刘皇后自己绣的,没在意。
那味道挺好闻,她也蛮喜欢,何况当时太医也看过,说是对身体好的。
却居然藏着毒。
她闭了闭眼,玉妃,竟然是她!
“你刚才说那毒是乐州特有的,那你怎么知道,我记得你是京城人士,乐州离京城还很远。”
何止是很远,乐州还很穷,不过那里的山杰地灵,专出美人倒是真的,乐州不管是男子或是女子,都长的很好看。
花立洲正望着那束光出神,听到原香兰问,她呆呆的转过头望着原香兰。
“你爱过人吗?”
原香兰一愣,怎么问起这个?
她直直的望着花立洲。
“跟这个有关系吗?”
花立洲又转开了脸,望着那束光笑道:
“我的爱人,他就是乐州的。”
她很快就要去陪他了,不知道他会不会认不出她来。
她突然很慌乱,她现在这么丑,万一他嫌弃她怎么办?
她把头整了一下,把脸上的血污用袖子擦掉,又把衣服整理好。
原香兰望着她突然恍如少女般的神色,爱人?难道花立洲在进宫前有喜欢的人?
很难想象,这样心思恶毒的人竟然也有情窦初开的时候,她以为她天生就是恶毒的。
她不再看花立洲一眼,转身离开了天牢。
已经得到了想要知道的,再折磨她也没有意思,她不是喜欢血腥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