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槐听了右相的话,沉默了。
是啊,如果太子哥哥没有伤到腿,他也还在大烟,太子哥哥会是最好的明君。
右相接着说道:
“太子殿下仁德仁心,他不会怪五殿下的。”
大越不能有一个伤了腿的储君,大越也不能落到其他几个母族显赫的皇子中。
谢景玄也道:
“我也听说过这位太子,的确是仁德之人。”
就是性子太过绵软了,这种人适合当王爷,不适合当大越皇上。
大越在众国当中,当真不算强大,大越需要的是一个有魄力的皇上。
不然就像当今皇上这样,被皇后控制,最后差点连性命都不保。
而朝槐,经历过最黑暗的成长环境,浴火重生归来,必定是一位最合格的皇上。
朝槐听懂了谢景玄的话,放下心来。
“那我们来聊一下下一步计划吧。”
春桃几人在外面院子守着,春桃好奇的望着桑儿。
她刚才可是看的清楚,这姑娘紧紧的巴着小姐,连夏竹都被挤到一边去了。
小姐什么时候这么信任一个外人了,竟然任由她贴着她。
她们四个丫鬟都从来没有这么近过小姐的身呢。
桑儿懒懒的坐着,吃着桌子上的果子,坐没坐相。
春桃鄙夷的看着她。
这就是宫里出来的宫女?
大越皇宫这么不堪的吗?
她以为桑儿是皇后派来监视小姐的,所以小姐不敢拒绝。
但是看到小姐也不避忌她,连右相的事情都没有避着她,就不明白了。
她看向夏竹。
夏竹斜眼看向桑儿。
“她就是那个桑儿。”
春桃嘴巴都张大了,她指着她的脸。
夏竹望望天,天很蓝,蓝的没有一丝杂质。
师父说,杀的是该杀的人,不需要心有内疚,她们虽然杀人无数,但是这是为民除害,防止她们去害更多无辜的人。
所以她们的心跟蓝天一样干净。
那天晚上,她把全儿的脸剥了下来,然后丢到了枯井里。
把全儿的脸皮披到了桑儿的脸上。
春桃也拉着夏竹坐了下来。
“夏竹在宫里保护小姐辛苦了,来,这个果子给你吃。”
她挑了一个最大的桃子给夏竹。
夏竹笑着接过来,咬了一口,汁水饱满,真甜。
她每次杀了人,春桃都会拉着她,给她投喂。
她虽然没有家,但在小姐身边,她却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第二天,早朝,皇上经过多日的调养,气色好了很多,但为了麻痹花立洲,还是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
小安子现在已被提为总管,跟在皇上身边。
小安子扶着皇上坐上龙椅,花立洲坐在旁侧。
早朝开始。
有朝臣提出右相重伤,已不适合在朝,提议换人。
皇上不语,花立洲道:
“那依卿之见,右相之位谁坐比较合适?”
那位朝臣道:
“依臣之见,右相之位必得选一个有功之臣,右相之位处理国事也是苦差,还得年轻有为,方可支撑如此繁琐的事情。”
另一位朝臣也出列道:
“臣推举樊仓离。”
又有好几位大臣出列道:
“臣附议。”
花立洲嘴角上扬,刚想说那就这样定下了。
一旁的皇上突然开口道:
“右相不是还没死吗?等他伤好了就能上朝了。”
花立洲脸色不是很好。
“皇上,你重病在身不知道,右相虽然还没死,但听说伤的很重,可能——”
右相派一位朝臣出列道:
“禀皇上,臣也觉得等右相伤好了还能为国分忧。”
右相派纷纷出列道:
“还请皇上三思,右相之位不可如此仓促。”
花立洲铁青着脸。
“那要是右相已经死了呢?”
她可以肯定右相肯定死了,江府秘不丧,不就是听说那个孽种回来了吗。
还想等那个孽种回来跟她的六儿抢皇位吗?
他们以为江府秘不丧就能躲过去了?
“既然右相受伤了,我们也该派个御医去瞧一瞧,御医们医术高明,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