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婆惜洗漱完毕后,原本就绝美的容颜更是展露无遗,如出水芙蓉一般,清丽动人,令陈飞心中甚是满意。
几人用过晚饭后,阎母似乎心领神会,她微笑着将阎婆惜轻轻推进陈飞的房间,然后向她使了个眼色,便转身返回自己的住处了。
看着阎婆惜那如熟透苹果一般的面庞,陈飞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
然而,当他想到阎婆惜刚刚失去父亲,尚在守孝期间,便强压下内心的冲动,并未急于与她行那夫妻之事。
陈飞只是温柔地与阎婆惜交谈着,关心她的生活起居,询问她是否需要什么帮助。
阎婆惜也感受到了陈飞的体贴与关怀,渐渐地放下了心中的戒备,与他愉快地聊起天来。
在交谈中,陈飞注意到自己的鞋子有些脏了,于是他便手把手地教阎婆惜如何擦拭皮鞋,让它们恢复光亮。
阎婆惜学得十分认真,陈飞也教得格外仔细,一个时辰的时间转瞬即逝。
待阎婆惜将皮鞋擦拭得焕然一新后,两人相视而笑,彼此间的距离似乎又拉近了一些。
随后,他们相拥而眠,这一夜,阎婆惜睡得格外安稳,仿佛陈飞就是她一生最大的依靠。
次日清晨,陈飞和阎婆惜母女一同用过早餐后,便准备继续赶路前往扈家庄。
如今,郓城距离扈家庄仅有几十里路,出城后将阎婆惜母女带入系统空间,陈飞自己赶路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能抵达扈家庄。
然而,正当他们刚刚踏出客栈大门时,一个身材矮小、面容黝黑的男子突然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只见那男子眼如丹凤,眉似卧蚕,身高约165米左右。
他抱拳施礼,朗声道:“在下宋江,见过兄台。
闻兄台昨日义举,今日特来拜会,不知兄台可否赏脸与在下一同吃些酒肉,畅聊一番?”
陈飞听到宋江的话后,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哦,原来是赫赫有名的‘及时雨’呼保义、‘孝义三郎’宋公明啊!
我对宋兄的大名可是如雷贯耳啊!
既然宋兄如此热情地相邀,我又怎么会嫌弃呢?”
说着,他潇洒地一挥手,朝着客栈里面做了个请的手势,接着说道:“宋兄,请进吧!
今日咱们一定要开怀畅饮,不醉不归!”
宋江听到陈飞的话,心中不禁有些不悦。
他心想,这江湖上哪个好汉听到自己“宋公明”
的名号,不是立刻跪地拜见,高喊一声“哥哥”
呢?可这陈飞竟然如此不识趣,连“哥哥”
都不叫一声,想来必定是个心高气傲之人。
宋江心里暗暗琢磨着,等会儿一定要想办法好好拿捏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然而,如果陈飞能听到宋江心里的这番话,肯定会对他嗤之以鼻,不屑地说道:“老子没叫你‘孙子’,叫你一声‘宋兄’就已经很不错了,你还特么的蹬鼻子上脸!
且不说我的实力、相貌,单就江湖上的名头而言,我‘千面郎君’的名号可不是吹出来的!
你有什么资格跟我比?难道就凭你那张比脸盆还大的脸吗?姥姥的,沙包大的耳刮子你见过没有?信不信老子一巴掌拍死你!”
就这样,各怀心思的两人一同走进了客栈,点了些酒肉,然后便开始举杯畅饮起来。
陈飞与宋江相互介绍之后,便开始闲聊起来。
然而,他们所说的都是一些毫无营养的话语,谁也没有主动去打破这略显尴尬的局面。
宋江看着陈飞如此沉得住气,心中不禁有些焦躁。
他暗自思忖,这样下去可不是办法,于是决定主动出击,打破僵局。
他压低声音,对陈飞说道:“不知陈飞兄弟是否知晓江湖上盛传的那位千面郎君呢?”
陈飞闻言,微微一笑,点了点头,答道:“当然听说过。
这位千面郎君可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啊!
听说他相貌英俊,武艺高强,能够跋山涉水如履平地,而且还精通易容之术,专门惩治世间的不平之事。
可谓是响当当的一条汉子啊!”
说着,陈飞的脸上流露出一丝向往之色,仿佛他自己也被那位千面郎君的风采所倾倒。
宋江听着陈飞对千面郎君的赞誉,心中却感到一阵说不出的别扭。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听到别人这样评价千面郎君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