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微微一笑,轻抿一口茶水,感受着那股淡淡的清香在口中弥漫开来。
他放下茶杯,将打包好的酒菜放在桌上,然后不紧不慢地回答道:“在下陈飞,师从一位隐士高人。
如今刚刚学成下山,路过此地,便想稍作歇息。
至于目的地嘛,目前还没有明确的计划。
也许会在这里逗留几日,感受一下当地的风土人情;也许明天就启程前往汴京,去见识一下那繁华都市的景象。”
说完,陈飞对武大郎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拘束,道:“武兄,你我今日相逢,也算是有缘。
这些酒菜,你尽管享用,不必客气。”
说着,他伸手取来两个酒杯,先给武大郎倒上一杯酒,然后才给自己斟满。
陈飞端起酒杯,对着武大郎举了一下,道:“我看今日天色已晚,武兄卖完了炊饼,想必也该休息了吧。
不若我们就痛饮几杯,放松一下如何?”
武大郎闻言,心中顿时涌起一股受宠若惊的感觉。
他暗自感叹,这位陈飞兄弟真是个奇人啊!
竟然不以貌取人,如此看得起自己。
而且,他觉得陈飞的言行举止,与自家二弟武松颇有相似之处,不由得对他的好感倍增。
武大郎连忙站起身来,连连道谢。
然后,他亲自拿起酒壶,给陈飞的酒杯里又斟满了酒,这才重新坐下,与陈飞一同举杯,开怀畅饮起来。
期间,自然少不了前来购买炊饼的顾客。
武大郎连忙向陈飞告罪一声,然后前去招呼客人。
没过多久,武大郎的摊位上就只剩下十来个炊饼了,他便决定关门打烊。
两人相对而坐,开始推杯换盏。
陈飞也终于尝到了武大郎亲手制作的炊饼,不过说实话,味道只能算是一般。
如果能对其进行深加工,想必会更受欢迎,能够大卖特卖。
然而,陈飞并没有将这些想法说出口,而是夸赞武大郎的手艺不错,还一连吃了五个炊饼,把武大郎高兴得合不拢嘴。
武大郎喜笑颜开地说道:“陈兄弟爱吃就多吃些!”
陈飞连忙摆手,表示自己已经吃饱了。
武大郎见状,也没有再强求,只是打开了话匣子,与陈飞分享起自己的大喜事来,仿佛完全把陈飞当成了武松一般。
有了高兴的事情,武大郎自然是怎么也藏不住,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陈飞听着听着,眉头却微微皱起,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武大郎注意到了陈飞的表情变化,赶忙问道:“陈兄弟,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话但说无妨,你我一见如故,没必要隐瞒什么。”
陈飞点了点头,说道:“适才小弟路过武兄的炊饼摊时,见武兄印堂红,红鸾星动,似有喜事降临,因此才上前与武兄打个招呼。
但是……”
陈飞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下来,他仔细地端详着武大郎,只见武大郎满脸紧张,双眼紧紧地盯着自己,似乎对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充满了好奇。
陈飞见状,心中暗叹一声,继续说道:“但是,武兄虽然喜事将近,但我观你印堂之中,似乎隐隐含有一些煞气。
这说明,你所娶之女,恐怕会给你带来一场劫难啊。”
武大郎一听,顿时大惊失色,声音都有些颤地问道:“劫难?这……这可严重?”
陈飞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沉声道:“死劫。”
武大郎闻言,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颤,险些站立不稳。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难以置信的表情,喃喃道:“死劫?这……这怎么可能?”
过了好一会儿,武大郎才稍稍回过神来,他定了定神,继续问道:“陈兄弟,你可知这到底是何故啊?”
陈飞叹了口气,解释道:“此事,错不在武兄你,也不在此女。
错就错在,此女年轻貌美,宛如那盛开的鲜花一般,太过娇艳。
武兄,你可知道,太过娇艳的花朵,是会招蜂引蝶的。
女子也同样如此啊,届时,若有歹人盯上了尊夫人美貌,武兄你恐怕会有杀身之祸啊。”
武大郎听完,心中顿时明白了过来。
他对陈飞的话深信不疑,毕竟陈飞在这方面的见识,远比他要高明得多。
武大郎越想越觉得害怕,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双手抱住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