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即将窒息时,一只温暖的小手突然握住我的手腕。
小蝶的体温高得不正常,她拽我起身时,我瞥见她后颈闪过一片珍珠色的鳞光。
庙门外,月光在她睫毛上凝成细小的盐粒,而远处海平面正泛起病态的橘红色。
叔叔快看。
她指向海天交界处突然升起的绿色极光,那光芒中隐约可见巨型生物的轮廓,龙神说当珊瑚虫学会在陆地产卵时,人类才会真正听懂大海的哭声。
我望着自己手臂上光的蝴蝶纹身,突然明白这把钥匙打开的或许不是某扇门,而是人类蒙昧已久的良知。
海风卷着放射性尘埃拍打在脸上时,小蝶哼起了一没有歌词的歌谣,旋律像极了座头鲸的求偶声——只是最后一个音符,分明是核爆监测仪的警报长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