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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却确确实实的,在蜀地流传了开来。
对此嗤之以鼻的人不少,但更多的却还是相信了。
不然,你该如何解释,他一个得胜的大将军,会突然自杀于蜀王城内?
他又为何会放蜀王安然无恙的离开?
当然,大夏皇朝这边的反应也非常的迅。
无数脏水瞬间涌向了楚骁。
可是,对于一个已经死去的人来说,这又能如何呢?
难道,你还能把他的尸体押赴刑场,受审定罪吗?
若真是这样做了的话,那夏家,可真就完全失了人心。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在民间酵而已。
朝堂上。
在得到消息的当天,那位皇帝便追封了楚骁为定远候,赏金千两,赐侯府一座。
其子楚骞,继承起军侯爵位,在军中任职。
“看来,那位皇帝在军中安稳,和解决蜀地问题上,十分明智的选择了前者。”
得到消息的李观南,坐在云鹤院子的阁楼中,感慨叹息。
“这位楚大将军,无愧将军之名,魄力非寻常人可比!”
他在蜀王城不留丝毫言语,默然自绝这一举动,让李观南听说后都不得不称一句:绝!
他如此举动,对于大夏军中来说,无异于是一场生平罕见的大地震!
若是皇朝不对此好生安抚,那往后这军中,还有谁敢一心一意为皇朝卖命?
要知道。
他楚骁即便自绝之时,手里可是还握着二十万大军的!
如此局面,他都没想过造反,而是屈辱自绝,这对于那些更随他多年的军伍来说是种什么样的打击和震撼?
虽然说,即使造反也不见得会有几人会跟随他揭竿而起,毕竟大夏统治这九州之地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一些。
没见到李观南都连下两州了,剩余几州没见人敢揭竿而起,与之遥相呼应吗?
当然,还有的原因则是因为,这些外出作战的将领,家眷基本上全在京城,这也是对于他的一种制衡。
“夏家,这是在自绝根基吗?”
苏烟坐在李观南身旁,不禁看着远方出感慨。
李观南听后却轻轻摇了摇头,“不是他夏家想自绝根基,而是现在他们已经没得选了。”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那楚骁还没等他们把脏水泼上,罪名定好,他就直接自绝了。”
大夏本就已经经历了饥荒三年。
如今蜀地战乱一年,再加上又被李观南连下两州。
除了这三州外,还有一个贫瘠的凉州基本上不产多少粮食。
同时北境还有一个巨大的粮食缺口外,内部又还有李观南的异军突起,想要镇压叛军也需要巨额的粮食。
这么一想。
若是不在楚骁身上做文章,以求最快度解决蜀地问题,那么待到明年,大夏又该以何为继?
没有了蜀地这个大粮仓,没有了柳州,苏州这两个江南水乡,那就靠着仅存的几州,哪来的这么多粮食给大夏作为军粮?
到时候别说镇压内乱了,恐怕就连供给北境士兵的军粮,大夏都要凑不出来了。
不过,今年冬天已经快要过去了。
马上就是春耕。
北境的那些游牧民族,也要开始把关起来过冬的牛羊,赶出去放牧了。
届时北境的压力一减,大夏恐怕就要对北境动心思了。
毕竟以往不准镇北军入关,是为了皇权的稳定。
可现在,国内战火四起,皇权摇摇欲坠不说,就连给镇北军的军粮都快凑不出来了。
这样与其逼着镇北军造反,不如主动打开关门,让镇北军入关平叛,然后再说其它。
想到这。
李观南突然看着北方一笑道,“这么一来的话,恐怕等春耕一开始,这镇北军就要入关平叛了。”
“十万镇北狼骑吗?”
“就是不知道,比起白马义从来说,孰强孰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