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
“我也差不多了解了，他……不是赖恩，但也是赖恩。”
凌战过了一段时间，忽的想起了马特，于是得空来到他是律师事务所做做客，凑巧的是马特现在也有空。
凌战问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也算……特殊的本领吧。”
马特指了指自己的耳朵，然后再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这样啊……我想你对我的身份也是有了一定的猜测吧。”
凌战喝了口咖啡，心里吐槽了句真苦
“是的，察觉出赖恩有问题，我也联想起您的身份，不过那又怎样呢，通过我和您相处以来的观察和多次的思考，我选择相信您……”
“谢谢。”
凌战笑了笑，接着道：“在我来之前，也许那个还是赖恩，但在那之后，存在的……只是一个恶魔吧。”
“也许吧，他也是个苦人，这样的结局对他来说，应该是最好的。”
“是啊……”
凌战轻声道，被霍拉附身的人，过程是非常痛苦的，当时看剧的时候，剧里一个角色就展示过。
那个角色是一名老父亲，为了给女儿报仇，他设计了钢牙，到最后自己主动变成霍拉，然后理解了女儿被附身时的痛苦，理解了魔戒骑士的职责。
人总是复杂的，人类总结出来的心理学都不能很好的把握人类自己，因为变化总是突然、猝不及防的。
凌战又坐了会，和马特聊了聊，然后离开。
“谢谢您。”
马特在凌战推开门时突然道，其中的含义，凌战能明白。
凌战再度笑了笑，背着马特挥了挥手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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