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边上全程都有人,监狱长看了一眼顾建设,拿起了旁边的电话。
“安排一名精神科的医生过来,这里有一名犯人疯了。”
……
谢心悦回到家,家里人还在讨论着顾建设的事情。
陆桂芬说:“你大伯母算计了一辈子,最后被马小莲算计了。”
顾长安说:“这个马小莲还真是克大哥一家,嫁给建业,建业死了,嫁给建设,一家子全死了。”
陆桂芬说:“什么克不克的,你大哥一家子,指定上辈子做了什么缺德事,报应来了。”
正聊着,顾严冬的电话响了。
对方是监狱的工作人员。
陆桂芬皱起眉头:“又是建设那个倒霉催,你跟监狱的人说,他跟咱们家没关系,以后他的事不要找咱们家。”
顾严冬跟监狱的工作人员说了几句后,就挂了电话。
陆桂芬问:“建设又整什么幺蛾子?”
顾严冬说:“监狱的工作人员说建设精神出了问题。”
谢心悦问:“他该不会是装疯,想让我们帮他保外就医吧?”
顾严冬摇头:“监狱的工作人员说,他病情较轻,只有某些事情上出现了记忆混乱,有服刑能力,监狱会定期为他做心理咨询。”
顾长安问:“建设出现了什么记忆混乱?”
顾严冬看向谢心悦,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
陆桂芬着急道:“你说呀,看心悦干什么?”
顾严冬说:“他说他杀了心悦。”
陆桂芬破口大骂:“放他娘的狗屁!我们家心悦好好的,一根汗毛他都碰不着。
以后监狱的电话不许接,就算他死在里面,也跟咱们没关系。
什么玩意儿,他自己家死光了,嫉妒咱们家日子过得好,就咒我们,待会儿我就做个小人,拿针扎他!”
……
谢心悦见陆桂芬真的拿了布做小人,笑着说:“妈,这都是封建迷信,没用的。”
陆桂芬说:“就算不能真的伤害到他,我也要做,谁让他咒你不好。”
谢心悦给陆桂芬出了个主意:“妈,您要是天天拿针扎他,看到小人自己也来气,要不,您在鞋垫上写上他的名字,这样就能每天踩他。”
陆桂芬觉得这个主意好:“好,我听你的,我天天踩他,踩得他生生世世不得翻身。”
